“还记得怎么用枪吗?”
李知捡起霰弹枪,抵在肩膀,歪着头,半跪在座椅,她神情专注压着呼吸,连对枪械使用都如此熟练?
山地越野车低速行驶,宴沉想要射击距离拉近。
嘭。
嘭。
嘭。
耳麦里,工作人员声音响起,“恭喜李小姐,拿下头彩。”
悍马靠近,拎着血迹斑驳的兔子过来,霰弹枪溅射,长了翅膀也飞不动,何况是兔子。
血粼粼的,该觉得血腥。
李知只是冷眉冷眼的扫过,不见半点畏惧,“啧,小白兔真可怜,麻辣兔肉肯定好吃,瞧给肥的。”
开车的宴沉勾唇轻笑。
好个性子够冷的小情人,换别的姑娘早该靠他怀里,花容失色,哭哭啼啼了。
李知拿头彩,一个小姑娘?
多少有点刺激人,贵公子们铆足了劲儿,一时间林子里枪声强势,起此彼伏。
除了第一次欺负了一只小兔子,后来的过程就不太顺利,大型动物比小兔子难猎的多。
而耳麦里不断传出谁又猎到了什么。
“蔫了?”做司机的宴沉香烟不断,一支接一支的烧,殷红的唇瓣倒是一直勾着。
“没运气,全被小兔子抢了去,早知道不打了。”
她抱着瓶子喝了几口,捏的啪啪响。
“猎场合法吗,宴先生。”
“不合法带你来?”
合法就好,不用去局子吃快餐。
“李小姐。”一辆车过来,祁南烛载着宁漪,车子近了,李知才看清好个飒爽的宁小姐。
“宁小姐,祁先生。”
宁漪面颊红润,淌着汗,“收获如何?”
“打了只小兔子,不过挺肥。”她还是有那么点成就感的。
宁漪邀请她,“要不咱俩一起玩儿?”
李知没作声去看太子爷。
宴沉允了,推开门时问她,“试试山地车,随便撞。”
其实她早就跃跃越试。
“好。”
四人换了位置,李知开车宁漪打猎,另一边还是祁南烛司机,宁漪说,“邵先生,陆先生几位在围捕鹿,宴先生试试吗?”
宴沉在拨弄枪,没抬头,问,“腰腰想吃鹿肉吗。”
馋嘴的人狂点头。
“想!”
“宴先生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