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就这么站着,目送一群人跟她挥手告别,喊她【李知妹妹,有空再聚】,她的脚步自觉得往前。
想去,很想去。
“李小姐,时间不早了。”
南信在提醒她该回去了。
她回头,笑盈盈,“去买些烤串就走,我在停车场等你,人多你多买些。”
南信摇头。
“我把车钥匙给你,不乱跑。”
南信还是摇头,不可能的事。
“庄园有厨师,您想吃什么都能做,如果不会先生会从京港给您调人,李小姐真的很晚了。”
她保持着微笑,冷冷的,“好吧。”
来请她回去的人,在停车场撞见,来的人不知什么情况,李小姐跟南信都一身落汤鸡。
回去的路上没有飙车,慢慢悠悠,2、30的速度,谁也不敢催,直到接到电话,说宴沉高烧昏倒。
李知才催着油门回来。
40°,闹得医生护士人心惶惶,太子爷要有点闪失,工作没有不说,安全……简直不敢想象后果。
点滴打着,退烧针也打了,强行给喂了药,物理降温也做了。
医生半小时进来查看一次。
如何,还得看太子爷自身抵抗力。
这场感冒反反复复不停,隔日下午体温才稳定住没在反复,不发烧了,宴沉依旧睡着,挂了营养剂。
宴沉晚上十点多醒的,李知在床边,像是跪着,耳边一直听到她在念什么,类似经咒这类。
“腰腰……”
他嗓子哑透,无力满是虚弱。
“醒了,怎么样,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她撑着床柜坐起来,朝外喊,“邓医生,邓医生。”
做了个基本检查,测过体温已经完全正常。
医生退出,邵慎时,盛君野,祁南烛,白日到的厉敬焰才进来围在床边问候,他撑着床坐起来,衬衣敞开,胸膛,腰腹都是没散的吻痕。
“事情怎么样。”
祁南烛,“陆五盯着,担心什么。”末了补一句,“很顺利,京家顶上去,柳家也顶了上去。”
“函文批了?”
祁南烛,“林老盯着,不批不作数。”
“电话给我,腰腰。”
邵慎时先一步去拿,“别使唤她了,跪了一天一夜,看她那样,我真怕你醒来她晕倒。”
李知做事最知规矩,跪的久,酸麻胀痛,还得邵慎时搀着她出卧室到外面小客厅休息。
“想吃什么,我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