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假锵树好一会才找到反驳的话,
“赵将军果然是徐家的忠臣良将,时时刻刻都在为你的徐家主子揽功劳,就是到了阴曹地府,你们太祖皇帝也会嘉奖你的。可你们太祖皇帝杀前朝狗皇子的儿子,夺取他们家江山只是为了他和他的徐家而已,和我们栅族有什么关系,这么大一顶帽子,你也不怕你们太祖头小戴不下!”
“不管我们太祖皇帝是怎么想的,但客观上就是顺手帮你们也一起报了仇。要不然,就凭你这几百年后还要假借别人的身份行走于世,你们栅族想自己报仇,说是白日做梦也不为过吧。”
“你。。。。。。”
那边,萧然打断他们,
“好了,这些事情就先放一边,现在还是先来说说鹿鸣如今在何处?你们栅族如今还有多少族人?”
刚才萧然没有说话,其实是故意在一边观察假锵树的神态,他们对这人知之甚少,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了解,他们不得不防这人随便扯个身份来哄骗他们。
至于刚才对方以为他要继续砍璐苗的时,情急之下的脱口而出,他是不相信这个的,因为这个太容易造假了。
不过,这会萧然倒是相信了他真的是栅族人。
可就是这个仇恨,先不说那是几百年前事了,就说现在已经改朝换代,他也不会允许这个假锵树将对前朝狗皇帝的恨转移到本朝来。
他是很同情当年栅族遇上了前朝那个狗皇帝,可再同情,他也不会任他们这些后人胡作非为。
看了那个假锵树一眼,况且,这是不是当年栅族的血脉都还两说呢。几百年前过去了,还不是他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你们去从久巷第三户就能找到鹿鸣!”
闻言,赵榕立马就安排属下们过去。
“那真锵树呢?”其实萧然心里也清楚,这人既然占了人家的身份,那真锵树八成也是死了的。
“死了,我们肯定不会留下那个祸患的,其实要不是怕引起白欢族内部的疑虑,盆林我们也是想早早干掉的。”
“你什么时候开始假冒锵树,就一直没人发现吗?”萧然有些奇怪,白欢族那些人看起来没那么傻呀。
假锵树抿抿嘴,
“真锵树十岁那年曾生过一场大病,被送到一座山上修行,当时我和鹿鸣就被安排住在隔壁山上伺机接近他。因为寂寞,我们甚至都不用计策,那两年真锵树就总是甩掉仆从来找我们玩。”
那是个不知道设防的憨厚人,自己和鹿鸣当时诱导着对方把他前十年发生的事情,能记住的都说了一遍,预备着两年后混入白欢族去。
可谁知真锵树的阿爹阿娘会提前来接人,打了他和鹿鸣一个措手不及,很多事情都还没来得及办。没办法,他俩只能兵行险着,直接杀掉了真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