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卫生巾、牙膏、洗发露等等入进了车里,从刚开始的一窍不通,到现在的略知一二,我觉得自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这样的生活方式我喜欢,这样自由自在的日子我喜欢,我庆幸自己脱离了那个家,来到了这里,成为这个时代的一份子。
第二天,上班,我自备了午餐,公司附近的餐厅消费昂贵,不是我这种小阶层消费的起的。将饭盒放在我的休息间,便开始了工作,没想到,办公室里康少森早坐在里面,老板桌上两台笔记本电脑屏幕闪烁,上面布满了条条线线,我自是不懂那是什么。只轻轻打了声招呼。“康总早。”便继续手里的活。
瞧他的样子,不像是彻夜未归的工作狂啊?可他的衣服分明还是昨天的那一套,脸上也明显有了胡喳。
“把你的饭盒拿来。”
我不由一惊,他怎么晓得我带了午餐,莫非有透视眼?
心里千不般万不愿,心疼的要命,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我将早上精心准备的饭菜摆在他的面前,他这种有钱的大少爷,吃山珍海味惯了的人,我这两样青菜豆腐他能合味口吗?
没想到,他吃的津津有味还意犹未尽,饭盒里一个饭料不剩,最后抹抹嘴巴说:“以后多带些,太少吃不饱。”
这是带给我自己的,又不是为他准备的。今天的午餐又要破费了。我还有好多东西想买,琴、棋、书、画,我最喜爱的很想拥有。自己还想动手缝制衣服,将自己喜欢的款式缝出来拿给晓悦穿,我答应她要将她打扮的最漂亮。
本来这份工作很轻松,可能是康少森嫌我太轻闲,所以总是找些事来让我做。以后他的咖啡由我负责,他私人电话由我接听,我一个小清洁工在这里变成了随传随到,任意差遣的小丫鬟。
所谓的私人电话统统是一些主动谄媚讨好献身的女人打来的,想得到他的召见。我边接电话边用笔记录下来。
刚开始,这种小巧的笔怎样都拿不好,用拿毛笔的姿势它又太短,琢磨了好半于,又偷偷去观察别人的拿笔动作才得到要领。
所有的电话单上显示的都是XXX想与康少见一面,预约见面的时间地点。我整理送到他的跟前,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一串数字及地点。我再通过电话联络他想见的女人。
这些女人想见上他一面比妃子见皇上还要困难,只能通过电话询问。却没有一个敢登堂入他的办公室。这个人人仰慕到无法无天的男人,做起事来严厉苛刻的要命。
第22章 女人如衣服
晓悦来找我,目的是有机会看到康少森,她理所当然地被挡在了他的办公室之处。他的区域不准任何与工作无关的闲杂人迈进一步。
出了公司大门,晓悦向我打听康少森的事情。
“他女人多的无计可数,我接电话接的手都软了,他与女人的约会排在了下个月,我看你还是打消接近他的主意吧。”
“告诉我他约会的地点,我去找他,不信他会看不到我。”
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认为晓悦鬼迷了心窍,这种花花大少,哪是女人值得托付的男人。但看到她的坚决,我又不忍拒绝,以后的发展情况靠她自己把握吧。
晓悦今天约了人,听说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大家一起喝茶联络联络感情,以便于演戏时的默契。她的戏份不多,配角也做了很多年,总想着能一跃成名。但现实的社会,女人仅凭漂亮的脸蛋,没有后台背景支撑,又不甘心成为导演的床伴的话,恐怕得做一辈子的绿叶,相比较之下,能成为康少森身边的女人就不同一般了。
我随晓悦来到了酒吧间,这里的人似乎特别喜欢这样的环境。这时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人,男男女女一大帮。雅间很宽阔,一圈沙发,墙面上是超大的液晶电视,里面正放着男女深情的对唱。
晓悦与他们很熟,各自打着招呼。坐在中间的男人只是微笑点头,不似另些人活泼好动。我寻了个角落坐了下来,上来的酒鲜红欲滴,我喝了一口,醇香浑厚,很好喝,这是我第二次喝酒,第一次被康少森逼着喝,不过赢回了一张身份证。
我了解到现代的人都很开放,但没想到他们开放的程度令人瞠目结舌。男人怀里搂着身边的女人,就连晓悦也和他们极为亲密。这些人是娱乐行业里的,早听闻娱乐圈很乱,很黑暗,所以我只是若无其事地坐在一边,静静地呆着。
房间灯光昏黄,男女间透着不明的暖昧,这时有人走到前面,唱起了歌,歌曲欢快动感,令所有人都欢腾起来,站起来尽情地跳尽情地唱。这些人能在娱乐圈里混,都有些特长才艺,唱得感染气氛,舞也跳的酣畅淋漓。晓悦欢跳着来到我的跟前,拽住我的手。“思若,一起跳舞。”这样的舞我跳不来,笑着摇头。晓悦见我不肯去,一屁股坐在我的旁边。“女人就应该及时行乐,对自己要好一点,随心所欲。”
我对她的说辞不置可否,一个人的生长环境不同,接受的思想教育不同,思想固然也不会相同。她们对待人、对待事无所谓的想法我学不来,对待男女之间的□□上我更加学不来。
包间里欢腾笑闹,热闹异常。突然地,门被推开。
外面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银灰色西装,玉树临风,身材修长,绝美容颜,漆黑如墨的双眸望向里面。女的一袭蓝色短裙,白净甜美,乖巧可爱,一只手挽着男人的臂弯。
大家发现屋外的男人,纷纷停止了笑闹,有礼恭敬地向他打招呼。“康少。”
我也随着众人站起,默默地站在角落。奇怪今晚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公司的人叫他康总,为何独独这些娱乐圈的人叫他康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