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三连忙护住头部和胸口要害,谁知陈长帆却是直直此向这狗东西下体。
铁叉精准刺中那孙三的绣花针,轻轻一震便是鸡飞蛋打。
“啊啊啊——我的娘嘞——”
孙三的身子立刻弓成了虾米状,一路哀嚎着夺路而逃。
沈翠云还想追上去砍人,却被陈长帆拦下,“杀人偿命,那孙三狗命一条,不值得你冒险。”
沈翠云见陈长帆一脸关切看向自己,顿时所有委屈涌上心头。
她嘴角一瘪,手中菜刀吧嗒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直接扑在陈长帆怀里大哭起来。
“二郎,我拼死抵抗,那滚蛋根本没碰我……”
美人在怀,陈长帆那颗原本暴怒的心此刻都被融化了。
他怜爱地捧起媳妇哭红的小脸,轻轻一吻印了上去。
沈翠云的脸颊顿时红得像是要烧起来,这幅含羞带怯的模样看得陈长帆心里是一阵火热。
正打算进一步下手,忽然听见屋里传来落落的啼哭声。
怀里的美人儿逃也似的转身进屋,抱起落落轻声安抚起来。
陈长帆不禁苦笑。
这娃娃是有多不想要弟弟妹妹啊,偏偏挑这个时候哭。
压下心中的旖旎,陈长帆将他在县城里购买的米面油盐和布匹拿出。
直把沈翠云看得是两眼放光。
旋即她想到了这些可能要花不少钱,顿时又心疼起来:
“买了米面油盐也就罢了,你还扯这么大一块布,又不是过年……”
寻常人家,过年也是没钱扯布做新衣裳的!
“你这就去把布退了,能换不少粮食吃呢,我知道你钓鱼厉害,能赚钱,可钱也不是这么花的。”
果然是会过日子的媳妇,不贪图享受,只是一心想着如何过好日子。
陈长帆在心里默默夸奖了一句,旋即在怀里摸了摸。
额……只剩下一个铜板了。
他又摸了摸,直接摸出了一两碎银。
“银子?”
沈翠云一双美眸瞪得老大,忍不住惊呼一声,旋即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似乎生怕被别人听去了一般。
陈长帆见自家媳妇这幅没出息的样子,顿时有些好笑。
一两银子就把她给吓傻了?
他拉住沈翠云的手,将这枚碎银放在她的手心,讲出了一句可以让无数女人瞬间折服的话:
“拿去花!不够再管我要!”
沈翠云紧紧攥着手里的银子,看着眼前那道颀长的身影,眼前忍不住一阵阵发晕。
她快要被幸福冲昏头脑了。
当晚,小两口支起一张小炕桌,开始准备吃饭。
油灯下,火炕上,沈翠云的脸始终带着好看的红晕,看得陈长帆心里痒痒的。
落落这小家伙饱饱地吃了顿奶,又开始呼呼大睡,此时正是拉进感情的最佳时机。
陈长帆正待说话,只听得院外传来一道破锣般的声音,打破了这份难得的温馨。
“陈二郎宠妻灭母!自个儿带着小金库出来赁房子住,让我们一家老小挨饿受冻!你以为落落那小杂种是你的种?自己当了王八还挺美是吧?”
陈长帆脸色一冷,还不待下炕,就听见刚修好的院门被直接撞开。
他那便宜爹娘和废物大哥一家子摆开架势,站在院子里就放声大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