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之所以承认,是想坑徐家一笔钱,没想到这些人真的是官,还要来真的。】
【狗男人还认识江南布政司的儿子,觉得只要他拒不承认,到时候多花点钱,就能让人家老子将这件事情摆平了。】
【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这人没有。】
【不过是个布政司家的儿子在一起鬼混过几次,就觉得人家的老子能帮你了,就算能帮他家那个老头子还要掂量掂量萧从和林尚书的身份他能不能惹得起,毕竟京官和地方官不同。】
谢辞安眸色逐渐沉下去,手指轻点着桌面,嘴角噙了一抹冷笑。
后面是帝后,旁边是比他官级高的尚书和皇上身边的红人,这案子处理的是让人毛骨悚然,窦大人的目光偷偷看向萧从小心求证,“萧大人可有此事。”
萧从的脸色很不好,手指紧紧抓着身侧扶手,“没有的事,诸位大人以及邀月楼的所有人,都可以替本官作证,是此人诬陷。”
林尚书翘着二郎腿,身体斜靠在椅背,手指转动着一旁茶盏,“窦大人,此人满嘴的胡话,没有一句是真的,之前在邀月楼可不是这样的说辞,邀月楼的所有人包括上面的人,可都在现场听到了,窦大人不信的话,可以派人去问问。”
一说上面的人,窦大人还有什么不明白,两人现在正在后面听着呢。
“窦大人我倒是有个建议。”林尚书看向跪在地上的男人时,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笑,看得人有些毛骨悚然。
窦大人赶紧开口,“林尚书您说。”
“反正此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大人不如直接上刑算了,严刑拷打之下,必能招出几句实话来。”林尚书转动手指上的玉扳指。
见窦大人还在犹豫,林尚书继续道,“皇城司审讯犯人也都爱用重刑,从未听说过有屈打成招,反而是每每都能挖出有用的东西。”
他们现在总不能走访江南区查找证据。
窦大人拿起桌案上的令牌随手丢下去,“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听到要上大刑男人瞬间慌了,“大人你们不能打我,我和江南布政司李大人是好友。”
“别说是好友,就算是他本人来了,犯了罪该罚也是要罚的,也不瞧瞧这里是什么地方,皇城脚下还敢造次。”窦大人摆摆手赶紧让人拖下去。
不过一会功夫,传来一阵阵刺耳尖叫声。
徐素月和徐老爹脸上皆是一副解恨的表情。
倒是坐在后面的顾见初,悠闲地吃着窦大人让人送过来的糕点。
很快行刑完毕,男人被狱卒重新带回来,后背衣服与血交织在一起,额头豆大汗珠不停垂落,许是因为疼痛,连喘息都不自觉加重。
“说还是不说。”窦大人面露凶狠看向男人。
林尚书身体往男人方向靠一下,单手托腮,“我建议你还是如实交代,免得受皮肉之苦,毕竟这里是京城,不是你们江南,能用银子贿赂一下地方官员,你要是继续嘴硬,这大理寺还有很多别的刑法,不介意在你身上都试一遍。”
随着林尚书一字一句落下,男人的心理防线一点点被击溃,他看向林尚书的眼神带着惊恐,“大人我招,我骗婚徐素月,但是徐素月也骗了我,也是她主动给我下药爬上我的床,聚众赌博,和殴打的事情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