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美味,江正柏晚上的胃口比中午好了不少,饭菜都是一人一半分食完的,吃完后再喝半杯凉白开,江正柏右手轻抚小腹,便不动弹了。
吃过晚饭,陆霜摸了摸开水壶,发现开水壶没开水了,便提着水壶与饭盒出去了。
打开水,洗饭盒,十几分钟回来,小护士又来检查了一番,给了她一支烫伤药膏吩咐可以在轻微烫伤上涂药,然后叮嘱他晚饭后半个小时吃药。
“要吃药了吗?”
陆霜闻言倒了一杯开水放杯中静置一边放凉,一边检查他双足上的烫伤:“脚上的伤感觉怎么样?还很痛吗?”
“没昨天痛,感觉比较痒,很想抓一抓。”江正柏勉强笑了笑。
陆霜检查了小护士特意交待的几个位置,上面包裹的纱布已经轻轻揭开了,伤口已经有轻微结痂的情况,难怪江正柏说伤口痒呢,长痂的时候最痒了。
她去洗手间洗了手,然后取出两根棉签,沾了一点烫伤膏,小心翼翼地把轻微烫伤轻轻抹上一层。
只可惜,涂抹药膏的时候,江正柏双眸死死盯着她的动作,弄得她也不敢用乳液掺合在里面。
抹了药膏静待一会,又喝了药,陆霜陪着他说了一会话,便陪着他一起休息了。
躺在他身边的陆霜有点觉得,两人还不算真正的夫妻呢,但相处下来,有点老夫老妻相濡以沫的感觉。
因为要回招待所炖汤,次日一大早便起床了。
这时候,江正柏还没起床呢,她默默地打量着他平静的睡颜,嘴唇勾了勾。
倒了一杯开水放床头柜放晾,泡了一杯红枣茶,又留了字条,她便出去了。
回招待所前,她经过一个烟酒专卖的小店,又买了四包牡丹王。
说实话,这牡丹王还真不便宜,一包也要两块五呢,如果不是三倍返还,前前后后送十几包烟,也足够这几天的食材或伙食费了。
回到招待所,她去了厨房,便看到厨房的大师傅领着两个打下手的清点当天的物资,而二厨三厨则在厨房里收拾。
陆霜一视同仁地给五人各送上两包烟,几人客气地推拒了一番,最后都收了,对陆霜的笑容也真诚了许多。
清点完物资,一个打下手的帮工便手脚麻利地给她杀鸡,拔毛和用草木灰清洗猪肚,另几个厨师见状只是笑笑,陆霜要什么,很热心地帮忙递过来。
有了两包好烟就是不一样,两包好烟五块钱呢,并且人人有份,大厨房里气氛非常融洽,没有不高兴的。
陆霜见时间还早,向大厨要了一斤面粉揉面团,切了一点鸡胸肉剁肉沫,加香菇丁和笋丁做馅,然后在小铁锅上烙了十几个鸡肉煎饼。
她用饭盒装了十个带走,余下的几个馅饼便留下了,请几个厨师和帮工尝尝她做的手艺。
清洗干净的小母鸡整只焯水,药材加了党参,枸杞红枣北芪和胡椒,塞了一半在鸡肚子里面,然后整只鸡塞进猪肚,再用针线把猪肚缝合,放入瓦罐中大火煮开。
撇去浮沫,把余下的药材放进瓦罐中,小心慢慢熬制,她求着小工帮忙留意不能熄火,保持小火熬制三个小时,她再回来。
几个厨师与小工爽快地答应了,让她尽管放心。
陆霜离开了招待所,听说附近有百货大楼,又去百货大楼逛了逛,再次买了五个新饭盒,买了两斤香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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