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缇慢慢从京欲怀里抬起头,在那张英俊脸上看到了丝危险意味。
“你在忙,我如何摸下去。”
表情无辜,眼底却流淌着狡黠。
“摸一摸能怎样。”京欲握住她收回的手,摁在自己腹部。
温缇低下头,避开那道疤痕,摸着摸着,被京欲压在沙发上。
吻比前两次更强势,在她白里透红的脖子上,烙下自己的印记。
美人被上位者制着,泪从眼角溢出来。
“好可怜。”京欲哑声说着,吻的力道却不收敛。
主动的温缇被他蛊惑着。
“不要。。。。。。”温缇没什么力气的推他。
京欲绅士的停下,黑眸红的吓人,好笑地瞧着哪哪都破碎的姑娘,“温缇,撩人能耐,实操怂成狗?”
说谁是狗。
呼吸缠绕,温缇颤抖着说:“我来例假了。”
京欲在车里那会儿就发现了。
“抖什么,撩我的时候不是很大胆。”京欲掐着她腰的大手上移,指尖她殷红的唇上。
温缇呼吸一滞,预感不妙。
果然,下一刻,男人沙哑的嗓音传来,问她懂不懂什么意思。
温缇懂。
沉香萦绕,白纱轻轻飘拂,月色影影绰绰。
位置变换。
上位者在下,下位者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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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周末。
佣人准备的午餐同上京厨房一样精致。
温缇嗓子疼的吃不下东西。
京欲昨晚消欲就离开了,京尧不在,钓鱼台这个地方,没专车进不来,要走好久才能出去。
温缇感觉自己就像廊下那只金丝雀,被关在四九城权势的牢笼里。
京欲午后回到七号院。
推开卧室门,瞧见温缇站在屋子中央,正在和谁打电话。
温缇在和叶家长子叶士凡打电话。
叶士凡:“温缇,医疗团队是谁帮你安排的?”
温缇偏头看着床尾琳琅满目的服装袋,不是顶奢品牌,但袋子上的logo有一个醒目的‘京’字。
“。。。。。。一个朋友。”
“帮我谢谢你朋友。”叶士凡:“你什么时候来医院看奶奶?”
“温奶奶手术成功就好,我不去了,你们陪着温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