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抱越紧,旧病床被他弄的作响。
黎惊棠让他别乱动时,听见他在她耳边,嗓音沙哑地问了句:“阿黎,要不要当我老婆?”
黎惊棠不想便摇头,“周黎,我心里有点乱,回答不了你。”
她没有直接拒绝,战慎辞心里就在窃喜了。
黎惊棠听到他虚弱的笑声,说了句:“人轻易得到就不会珍惜。”
“这话谁说的?”战慎辞稍稍松开她的小身板,凝住她的小脸,又深情又疯癫,“老子一辈子拿你当心头肉。”
黎惊棠心尖乱颤,小嘴唇蠕动,“我说不会珍惜的是我。”
战慎辞气笑了,他喜欢的姑娘性格暴烈,嘴强王者。
“我珍惜你就够了。”战慎辞直勾勾地盯了她片刻,低头贴上她的唇,“老婆,我想亲你。”
黎惊棠无语到冒火,转开脸,他的吻落在她的脸上。
“不许喊我老婆。”
战慎辞开口,“阿黎,我想亲你。”
黎惊棠气得瞪他,“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
“阿黎又说气话了。”战慎辞耍无赖,脸转过来,一副给她打的样子,“要不先打我两下出气,等你气消了咱们再亲。”
“亲你个头。”这家伙脑回路清奇,套路还多,她一不小心就会走岔路。
“阿黎舍不得打我。”战慎辞笑着亲了亲她的唇角,“老婆,你怎么这么疼我,嗯?”
黎惊棠:“。。。。。。你不要脸!”
劫后余生之后,这家伙更不要脸了。
更得寸进尺了。
“我有老婆就够了,老婆就是我的门面。”战慎辞说完,低头噙住她的粉唇。
“呜呜。。。。。。”黎惊棠在他身下挣扎,“别以为你救了我,就可以随意强吻我。”
“不是强吻。”战慎辞贴住她的唇瓣,一本正经说:“是相濡以沫。”
黎惊棠:“。。。。。。”
被他占了好一会儿的便宜。
他虽然浪荡,但仅是亲她,再难以克制也没有往下放肆。
是个尊重人的流氓。
一吻结束后,战慎辞搂着被自己亲老实的人,记者小姐高挑,但肉感重骨架小,抱着软乎乎,香香软软的。
两人面对面侧躺在病床上,呼吸是交缠的,心跳第一次是同频共振的。
“幸好我们都活着。”黎惊棠凝着他英俊苍白的脸,问他:“周黎,你为什么那么做,你不怕死吗?”
战慎辞散漫地回了句:“老婆都救不了的男人,何以治国齐家平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