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的频率不受自己控制,黎惊棠转开头不看他,“你别自作多情,我可没说过要嫁给你。”
担心小姑娘冷,战慎辞搂着她躺在水温适宜的浴缸里。
“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
黎惊棠一动不敢动,没好气说:“你错哪儿了?”
“不应该隐瞒身份欺骗你,应该早点跟你坦白。”战慎辞低头浅吻她的唇,“全世界最漂亮大度的记者小姐,原谅我一次,嗯?”
“不要。”
“那再亲一下。”
黎惊棠羞恼瞪他,“战慎辞,你能不能别满脑子亲亲亲。”
“不能,我想亲你想了十六年。”战慎辞又亲了她一下,继而手臂环住她细得不盈一握的软腰,“摸一下,看你住过来之后胖了没?”
黎惊棠羞的抬眼看他,发现他妖冶的眉眼染上笑意,皱了皱眉,“我要是胖了辞爷高兴?”
“当然。”战慎辞的手往上捏,“我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爸妈和大舅哥才会放心把你嫁给我。”
“想的美。”
战慎辞观察细微,发现老婆眼底藏着笑意,恐慌一天的心终于踏实了一些。
确定战慎辞不会乱来,黎惊棠继续戳泡泡,“辞爷,你不回你的大本营?”
“你原谅我之后,我带你一起回家。”
黎惊棠才不会轻易松口原谅他。
所以,接下来半个月,战慎辞每天都在祈求老婆的原谅。
直到那天——
黎惊棠抱着战慎辞送她的相机,一蹦一跳下楼。
下到一半,看到战慎辞散漫的坐在沙发上,屈起的手指支着下巴,正在打电话。
对方不知说了什么,战慎辞语气冷冽:“知道我不是慈善家,空手套白狼套到我身上?”
“用下一批枪堵空子?”战慎辞叼着烟冷嗤:“你能不能活到明天还是个问题。”
人前疯批,人后不要脸。
黎惊棠腹诽完,在台阶坐下,等战慎辞打完电话才继续下楼。
“战慎辞。”
战慎辞随手掐灭烟起身,笑容温宠的走到她面前,“老婆今天去哪儿?”
还没原谅他,黎惊棠板着脸说:“去新建的学校,当一次代课老师。”
“辞爷呢?”
大马革士这段时间很多地方在重建,战慎辞事不多。
瞧着眉眼弯弯的黎惊棠,战慎辞宠溺地说:“给代课老师当保镖。”
黎惊棠笑嘻嘻歪头,“不是我给辞爷当保镖吗,辞爷怎么反过来给我当保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