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浩天小儿子夫妻到了医院,大儿子说:“你们先看着,下午我再来。”小儿子说:“不用哥来,哥回去睡觉,晚上大叔大嫂说他们来。”小儿媳说:“大伯安心休息,如果有突发事,我们马上通知你。”大儿子离开医院,直接去棒子家。
去到棒子家里,见棒子正在家里操练儿女和二个外甥,还有自己和弟弟的孩子,八个侄辈认真学。浩天大儿子去厨房,老婆和棒子老婆在煮早餐,跟二人打完招呼帮手煮早餐,煮好早餐拿到餐桌摆放好。棒子还在操练孩子。过了一会操练完,浩天大儿子说:“弟弟辛苦。”棒子说:“不要说废话,食完早餐去睡觉。”大儿子说:“全听弟弟的。”二家人一起早餐,大叔大婶来了,打完招呼,大叔说:“老大,参与袭击你父母的二个人,想跟你协调解决方法?”棒子说:“听说堂伯父和堂伯娘跟大哥挨通宵,一起吃早餐,吃完早餐睡觉,什么狗屁事睡醒再说。”大儿子和大叔大婶笑,大儿子说:“弟弟,我和大叔大婶听你的,吃完早餐睡觉,睡醒再说。”吃完早餐,大儿子在棒子家睡觉,大叔大婶回自己家。棒子老婆说:“大嫂回家拿大伯的衣服来,棒子的衣服大伯不合身。”浩天大儿媳说:“多谢大嫂,我现在回去拿。”跟着出门。
大叔大嫂回到自己家,大婶说:“你去睡觉,我打电话给治保主任。”大叔说:“为什么要打电话?”大婶说:“你听不见治保主任说,对方惶惶不可终日,只求快速了结。”大叔说:“敢做不敢担当,听棒子侄的,睡觉。”大婶说:“你睡就是,如果对方狗急跳墙,会是第二、第三个锦江。跟治保主任说一声,让治保主任通知对方。”大叔说:“好,我睡觉,你跟治保主任沟通。”大婶打电话给治保主任,治保主任说:“大婶,怎么样?”大婶说:“老二夫妻去了医院,老大去了棒子家,吃完早餐在棒子家睡觉。”治保主任说:“浩叔浩婶现在怎么样?”大婶说:“昨晚夫妻都醒过来,还没有过危险期。刚才棒子叫老大睡醒再做其他事,现在老大很听棒子话,看老大睡醒后,是否会跟对方协调,到时我跟主任说。”治保主任说:“好,到时打电话给我,没有其他事挂线。”治保主任跟着打电话给二个父亲,二个父亲接完电话,崩溃的神经总算回过神,二个父亲清楚,能用钱解决的事就好办。
炳德面对父母惶恐,不知道父母收拾衣服要去那里,悄悄问弟弟,弟弟说:“全因为你,如果不是你,全家要去外面避难。”炳德无言,不敢跟父母眼神相对,想来想去,终于鼓起勇气对母亲说:“妈,我留在家里,如果对方对我报复,我一人承受,你们还有弟弟。”炳德母亲望着儿子一会说:“你太天真,对方会报复你这个废人?如果对方报复,目标是你弟弟”。炳德父亲过来,炳德连忙躲到母亲身后,炳德母亲说:“算了,让他留在家里。”父母带着小儿子离开家,炳德一个人留在家里。
秀昌父母无奈,虽然有一儿一女,但儿子还是比女儿重要。如果对方报复,重点还是对儿子报复,只能一家人一起走。秀昌父亲怒视秀昌说:“你个废物,搞到在家过年也不成。”秀昌母亲说:“现在说他有屁用,快点走,不然想走也走不了。”一家人收拾好替换衣服,离开家。
秀成家里,秀成母亲说:“就让废物留在家,留意对方的情况。”秀成父亲说:“这样也好,让他在家自生自灭。”秀成弟弟说:“爸、妈,如果对方报复,哥一个人在家肯定让人打死,一家人一起走。”秀成望着父母,秀成父亲对小儿子说:“你放心,你哥厉害,不怕对方,他不会有事。”秀成母亲说:“你知不知道,对方如果报复,你才是目标,这个废物对方没兴趣。”三个人收拾好,离开家,家里只有秀成。秀成打电话给秀昌,对方不接还关机,秀成怒火,跟着打电话给炳德,炳德说:“什么事?”秀成说:我家人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家。”炳德说:“我也一样,要我自作自受。不知秀昌怎么样?”秀成说:“不要说他,我打电话给他,不接还关机。”炳德说:“秀成,你堂兄弟是独子,不同你我有弟弟,现在你我的父母,都怕另一个儿子受伤害,只能放弃我们。你伯父只有秀昌,不能放弃他,肯定是带着他走。”秀成说:“要不你来我家过?”炳德说:“还是不出门好,现在不知道大胆浩夫妻怎么样,都是兴祥这个瘟神连累我们。”秀成说:“这个畜生,看那天我揍他。”炳德说:“不要说废话,你也是个废人。”秀成说:“收拾兴祥,自问还有这个能力。”炳德说:“你有没有找人打听外面的情况?”秀成说:“找谁打听?凡跟大胆浩有过节的人都惶恐不安,没过节的人,谁帮你打听?”炳德说:“也是,叫你大伯,他打听容易。”秀成说:“让堂大哥知道,不用大胆浩的儿子来,堂大哥已经打死我。”炳德说:“我试过找二叔,让他骂到狗血淋头,不跟你说,我家电话响,挂线。”
炳德去接电话,见是母亲的号码说:“妈,什么事?”母亲说:“你个混蛋,还想拖累二叔?你们又有什么行动?”炳德说:“妈,你不要误会,我不敢出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只想请二叔打探一下外面的情况,二叔不听我解释。”母亲说:“你个混蛋,你胆敢再惹事,不用对方收拾你,你父亲回来亲手收拾你。”炳德说:“妈,你最后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我真是想知道外面的情况,并无其他目的。”母亲说:“你父亲走之前已经吩咐二叔,有什么特别事,你二叔会通知你。你二叔不打电话给你,证明你没有危险。你求神拜佛,千万不要接到二叔的电话。挂线。”
早上兴祥起身出房,父母不在家,想到昨天开饭,听到棒子威风八面的事,兴祥立即紧张起来。如果棒子来家里打他,想想都心寒。现在外面的情况怎样?自己一点消息都没有,又找死党打听,谁知没有一个死党接他电话。只能找兴达,兴达说:“你个瘟神还敢找我?”兴祥说:“昨天我忘记换了衣服,钱真的不在身上,你叫他们来,我还钱给他们。”兴达说:“你说的是真话?”兴祥说:“我骗你干什么?你约个地方,叫他们去,我去给钱他们。”兴达说:“你父母不在家?”兴祥说:“我起身不见人。”兴达说:“你现在才起身?”兴祥说:“昨晚整夜睡不着,现在才起身。”兴达说:“这样,我去你家拿钱,我再给他们。”兴祥说:“好,你过来,见我父母在家不要进来。挂线。”
兴达打电话,秀昌关机,秀成不接电话,炳德同样不接电话,只有永兴接电话。永兴说:“什么事?”兴达说:“永兴,兴祥昨天忘记带钱,刚才他说还钱给我们,我们现在去他家。”永兴说:“好,你在什么地方?”兴达说:“直接去兴祥家门口等,你打电话给他们三个,我打他们不听。挂线。”
永兴打电话给三个人,秀昌打不通,打给秀成,秀成说:“什么事?”永兴说:“兴祥昨天忘记带钱,现在他说还钱给我们”。秀全说:“你叫他来我家给我。”永兴说:“他叫我们去他家里给我们。”秀全说:“你帮我拿,带来我家,挂线。”永兴怒火,跟着打电话给炳德,炳德说:“什么事?”永兴说:“昨天兴祥忘记带钱,现在叫我们去他家里给钱我们。”炳德说:“你叫他来我家给我。”永兴说:“他不敢出门,要我们去他家里。”炳德说:“废话。”跟着挂线。永兴怒火,自己去兴祥家。
兴达和永兴差不多同时到兴祥家门口,二人去叫门,兴祥开门,二人进去,兴祥正要给钱二人,兴祥父母回来,兴达和永兴分别叫声:“叔叔、婶婶。”兴祥父母望着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