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黄敬和苏家兄弟二人,天色已经晚了,云婉凝也带着琥珀心满意足地回了自己院子。
一路上,琥珀甚至在哼着小曲,可见心情是真不错。
“你这小丫头,这么高兴?”
“那是自然了,”琥珀一边跳着一边说道,“奴婢随夫人小姐回平阳城两年多了,从来没像今日这样痛快过。
小姐你看到了吗?
最后知道又要跪祠堂,又要禁足罚月钱,那个柳姨娘和三小姐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似的,两个人都无精打采,生无可恋的样子。
还有二房的二夫人和四小姐,她们还以为能占着咱们什么便宜呢,最后还不是空手而归。
奴婢瞧着,她们似乎是对陛下赏您的那些东西十分眼红。
那二夫人临走的时候,奴婢觉得她眼珠子都要掉到那些珍珠上了……
陛下的赏赐她们也敢惦记,还真是嫌命长。
还有还有,老夫人一听说小姐和夫人要搬走,还要将‘国公府’的牌子带走,那脸色,难怪黄公公劝她找个郎中瞧瞧呢……
不过想想也是,小姐您将当初陛下御赐的那块牌匾带走了,那这府里剩下的二房一脉就不能以国公府的夫人小姐自居了。
哦,不对。
应该说她们就与咱们国公府完全没关系了。
那老夫人守了这么多年,当初为了不让国公爷分家什么手段都用了。
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
也难怪她脸色那么难看了……”
云婉凝听着琥珀这样叽叽喳喳地说着,心里也是赞同的。
“那你觉得,是刚刚的事情痛快些,还是下午打柳姨娘和云婉清的时候痛快些?”
“啊?这个么……”
看着琥珀认真思考,又左右为难的样子,云婉凝还真是有些好笑。
“这么难取舍呀?”
“是啊小姐,您这可太为难奴婢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各有各的好处。”琥珀歪着头想了想,“这两件事也是,它们给人的感觉不一样,痛快的程度自然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