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也不知道,是不是人王得罪过祖啊?”马面挠了挠头,露出一抹憨厚的笑容道。
“可是人王才多大啊?祖都那么多年都没出过地府了,人王怎么会得罪过祖呢?”牛头道。
“谁知道呢!或许是人王的祖上有谁得罪过祖,所以祖现在要拿他的后代来撒气吧?”马面想了想,道。
“嘶……你这么说,还真有可能!祖那么小心眼,还真做得出来这种事!”牛头道。
“嘘……小声点,万一被祖听到俺们说她小心眼,指不定怎么收拾俺们呢!”马面道。
牛头闻言,立马闭上了嘴。
然后,马面和牛头二巫一起立在原地,身体一动不动,脸色乖巧,但是眼珠子却是滴溜溜转,似乎是在害怕“祖”突然出现。
过了好一会,马面和牛头这才意识到他们二人此时并不在地府,而是在外面。
“嗐……
忘记俺们已经不在地府了,差点吓死俺了!”马面抹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汗,一副心有余悸、劫后逃生的模样。
牛头闻言,这才恍然大悟,也抹了抹脸上的汗水,长舒一口气。
不过当想到一会人王的魂魄被他们勾到地府,遭受祖的“非人折磨”的时候,牛头马面又开始同情人王起来。
“噫……这人王可真惨!
他祖上惹谁不好,非要惹祖她老人家!”
说罢,二巫便向着摘星楼而去。
牛头、马面乃是地府勾魂使者,因其有着六道轮回体系赋予的勾魂职权,因此可以在不得到帝辛的同意下进入王宫勾魂。
……
摘星楼上,
此时帝辛正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前方的杨任,实际上他的心神早已穿过杨任,随风飘荡了。
而杨任却并未注意到,他仍旧在滔滔不绝,讲述着君王沉迷酒色,不理朝政的坏处,劝谏着帝辛要停建鹿台,不要劳民伤财。
良久之后,帝辛看着面前这个原着中因劝谏原身帝辛不要建鹿台而被剜目的杨任,无奈一叹,语重心长道:
“杨大夫,鹿台之事朝堂之上已有定论,寡人也有自己的打算,就不必再劝了。
至于沉迷酒色?
寡人乃明君,怎么会做出那种昏君才会做的事情呢?
你莫要冤枉寡人!
否则寡人定要治你一个谤君之罪!”
帝辛说罢,一脸严肃地看着杨任。
杨任闻言,有些无语地看着左手杨妃,右手黄妃,衣衫凌乱的帝辛,一脸的鄙夷和嫌弃。
那模样就像是在说:“大王,你看臣像个傻子吗?”
帝辛见到杨任的表情,老脸一红,但是嘴上却丝毫不服软。
“寡人为了大商操劳了大半辈子,就不能享受享受了?”
“操劳?大王这段时间确实很操劳!”
杨任闻言,针锋相对地说道,尤其是说到“操劳”二字的时候,似乎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别开那么快!
寡人还没上车!
寡人还没上车啊!”
帝辛闻言,心中自娱自乐完毕,刚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两名顶着马头和牛头的壮汉,鬼鬼祟祟溜上了摘星楼。
“洪荒也流行玩cosplay?”
帝辛脑海中刚浮现出这个念头,就发现自己眼睛一黑,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