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阴晴或圆缺 我看过花开和花谢渐渐地回忆起喜悦与恨有别
王城的姓氏都改写我还在这里守着夜等什么从灰烬里面破茧成蝶
是命运在轮回熟悉得像幻觉火烧破天空星辰都倾泻
马蹄踏碎落叶 四方边角不绝血滚落尘土像那瞬艳烈
太遥远的岁月看不清的眉睫
回忆尽头 风声依旧凛冽
埋下的骨和血 早沉没在黑夜逝去的已冰冷飘零的未了结
记得城中日月蝉鸣后又初雪屋檐细雨停在初见季节
用最平淡话语藏住旧日誓约春风绿过柳叶 你曾笑得无邪
逆风穿越荒野 来不及去告别破晓之前 忘记所有胆怯
从此用我双眼替你看这世界
云万里山千叠天尽头城不夜
依稀是旧时节城门上下弦月
白色身影 夜色如水清冽
借我一刻光阴 把你看得真切
身后花开成雪月光里不凋谢…………
天,怎么回事!我都特意开到郊外来了,怎么会有货车停在这边。碰!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想法是:这回肯定和谢婉一样,壮烈了!
穿越
第二章原来是穿越啊!
当再度拥有意识的时候,只感觉一阵疼痛传来,身体自发哭了出来,耳边好像听到一声声婴儿的啼哭。婴儿的啼哭?好像有哪里不对。有听一个女声道:“太太大喜,生了个姐儿!”又有一个稍微虚弱的女声道:“快报来给我看!” “太太好福气!这姐儿的小鼻子小眼,可不就是随了太太,真俊俏呢!” 一会,又有一个年轻的女声道:“老爷知道太太生了个姐儿,很是高兴,说是早就请高人起好了名字,若是个哥儿,就叫琬翎,若是个姐儿,就叫琬潆,特教报与太太知道!”
这耳边的话,真真觉得奇怪,难不成到了人家生孩子的产房里面了。这又是老爷、太太、哥儿、姐儿的,听起来奇怪的很。便强忍着集中意识,使劲睁开眼,把手举到眼前,只见一只皱巴巴的、肉肉的小手,这不是自己原来的手!正此时,有听人说:“太太快看,姐儿睁眼了呢!”好不容易才集中了些精神,听到这话,险些又晕过去。莫非自己成了这婴儿?也是,先前好像是飙车,然后便没有记忆了,醒来便到了这儿了。看来自己便是她们口中说的“姐儿”,名字好像模模糊糊听着是叫婉灵还是婉莹的。太太则必是刚生产的女人,自己这一世的母亲,老爷则必是自己的父亲。其他应该是产婆之类的人。这话音虽有些奇怪,倒也听得明白。老爷的称呼,现代已没有人叫了,至少是民国,又不知是不是历史上有的朝代,现在有没有战乱,这家里过的如何。即被称作老爷、太太,相必有下人,应该不至于太过艰难吧。有心再听几句,分析一二,只奈何身体不听使唤,很快便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正被人抱在怀里,仰起头瞧瞧,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妇人,眉眼有神,一看就是个利索的人,正对着面前一个三十岁上下,面容刚硬的男子说话:“确是妾身不好,老爷急急忙忙地赶回来,妾身却没给咱们家添个哥儿,这一回却是生了个姐儿。”那男子道:“夫人休要这样说,咱家已有了个哥儿,再添个姐儿才是高兴的事呢。且咱旗人家的姐儿、姑奶奶金贵,都是要参加选秀的,以咱家这样的家世,若不配了宗室皇亲,必是要嫁出去做当家奶奶的,岳父却是贵亲呢。”原来是旗人家,这就是清朝了,他们说的话虽与普通话不同,却也是汉语,这必然是清朝中后期了。不知是不是九龙夺嫡时候呢?清穿不都很容易是康熙朝中后期么!传说太子是邪魅颓废男,四四冷酷冰山男,八八温柔君子男,老九妖孽桃花男,十三十四阳光健气男,都是帅哥呀!这家会不会牵扯到夺嫡中去?
老爷又说到:“这回我从战场上赶回来,路上遇见一个老书生遭难,想着为你娘俩积德,就顺手救了一把,那老书生原是很读过几本书,后来遭了难,我瞧他倒有几分才学,却不想是个高人呢。得知我匆忙归家,是因为夫人临盆,便要为我卜上一挂。然后直说夫人这胎很可能是个千金,且是极有可能生在正午。又道今年乃庚辰龙年,云从龙,兴风雨。如是个哥儿也罢,如是个姐儿,生在正午,阳气极旺,虽是不易招惹鬼魅邪物,却恐五行缺水,无生灵之气,阳盛阴虚,不好养活。”太太急忙问道:“如此,可怎么是好?”老爷说道:“夫人莫慌,那老书生又说,如是哥儿,可取名琬翎。翎者,孔雀尾羽,所谓顶戴花翎,建功立业。若真是个姐儿,就取名琬潆。琬者,琰圭美玉,最是养人,浑圆而无棱角,婉柔静好,气运绵长。潆者,水之回环,延绵不绝,又有上善若水之意。姐儿娶了这个名字,多喊多叫,必定无碍。我当时却叫他唬住了,谢过,又酬了他几两银子。之后,回来的路上,便想那老书生莫不是想要骗些银子做盘缠,他却怎能知道夫人这胎生在正午。不想回到家后,夫人果真正午生了个姐儿。可见,这世上还是有高人的,此后,咱们女儿便叫琬潆了。”太太又道:“咱旗人家的女孩儿,从小并不起名,只大姐儿、二姐儿的叫,待大了方取名,待到十一二三,快要选秀、嫁人了,方才入族谱,咱们如今是仍叫大姐儿,还是怎么叫呢。老爷道:“旗人家的女孩儿,素来如此,嫡出小姐出门前方可入族谱。庶出的想要入族谱,或者嫡出的想要小时候便入族谱,却是不能够的。如今咱家,父亲、大哥都战亡了,长辈俱无,我鼎立门户,亲戚有又管不到。只等姐儿满月后,进宗祠祭拜一番,告诉祖宗父母咱家又添了个姐儿,求他们保佑一二,再顺道把姐儿的名字写上族谱就是了,也不必声张,祖宗便是知道咱姐儿是叫琬潆了。家里人只叫她潆姐儿便好了。”那太太已有了哥儿,便是亲朋也无话可说了,今又得了个姐儿,嘴上虽说着妾身不好,心里却对自己女儿爱的紧。听丈夫对姐儿上心,又早早起好了名字,心里十分受用,只不表露出来罢了。
便又问丈夫前方战事如何。琬潆心里只想,这万恶的旧社会呀,女子地位低,连起个名字,上个家谱都低人一头,更别说其他自由了。姐这算不算,辛辛苦苦二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只怕比解放前还有不足,早知道就不去找刺激,跑到郊外去飙车了,这回刺激大了!又猛然觉得不对,这有战事就意味着不太平,莫不是准葛尔叛乱,又或是反清复明、白莲教起义,千万不要是太平天国起义或是清末革命起义呀!现在究竟是哪个皇帝在位,这家又是住在什么地方呀!
老爷又道:“我这次回来,原是大汗停兵休整,方允了一部分将士归家探看,姐儿满月过后我便要回军营的。我回来前,听说大明反了李自成,咱大汗就是先考虑是看继续打,还是将和。”“既是大明有了反叛,何不趁机攻打。”太太不明所以。老爷摇头道:“你懂什么大明皇帝素来软弱,对咱大金是能不打就不打,便是开战,朝中宦官和一些文人总是扯武将的后腿。那袁崇焕,连咱老汗王、大汗都头疼的人,竟是死在了大明皇帝手里。咱大金今天打一块地,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