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想吃什么?是中国料理,还是韩国料理,还是意大利料理,印度料理也可以。”身后传来声音,我回头,见是那个厨师,原来我一进入厨房,他就跟在我身后,以便随时为我服务,不过他这么无声息地站在身后,又突然开口说话,倒把我给吓了一跳。
中国料理?意大利料理?韩国料理?还有印度料理?他是全能的吗,还是在吹嘘?
“这些,你都拿手吗?”我问道。
“全部是国家一级证书。”他很确定地回答。
“那证明不了什么,证书用钱就可以买得到。”我见他有点过于自信,不太高兴,有意打击了他一下,然后故意装作很随意地道:“那就做一道印度菜尝尝吧。”
“那您想吃具体的什么菜?”他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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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有点烦,心想我又不是厨师,怎么知道那么多,道:“做你最拿手的就好了。”
说着离开厨房,回到厅里,在一组沙发的中间坐下,拿起遥近控器,打开嵌在墙里的液晶电视,略看了一点,感觉没什么意思,见旁边的柜台上放着很多酒,能放在这儿的,应该是很名贵的吧,这女人居然想赖上我,那我就喝你的酒,喝你最贵的酒,把钱给补回来。
起身去翻酒,不看名字,反正也看不懂,只看年份,终于被我翻到一瓶1900年份的酒,上面写的全是外文,而且可以确定不是英语,不知道写的是什么。
拿到手里时,发现是木塞封的,而且已经打开,喝了一点,看样子,金正妍也最喜欢这种酒吧,我就喝你喜欢喝的酒,而且要喝完,一嘀也不会留下。
想抱瓶喝的,又感不太文雅,打开柜台的门,取了一支大号的杯子,倒了满满一杯,酒的香
气扑鼻而来,浓浓的酒香强烈地刺激着人的胃口,这时,厨师助理过来,告诉我可以用餐了。
我端着酒,走进餐厅,椭圆型的餐桌上新铺上白色餐布,我才坐下,厨师就推着餐车走进来,同时,我闻到一股诱人的香味,而当他打开罩子时,浓香几乎诱得我口水流下来。
“印度咖喱饭。”厨师说着端上来,放在我的前面,同时还有一碗汤,味道很特别,至于是不是很纯正的印度味道,因为没有吃过,并不太清楚,不过闻着很香。
现在,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我,尤其是厨师,在等着看我吃第一口时的感受,估计心里是有一点紧张。
只是这么多人看着,我全有点不知道怎么动筷子,先咳了一下,喝了一小口酒,这个酒——
好不容易才忍住,差点就要吐了出来,辛辣的味道感觉像火一样燃烧着我的舌头,而且味道古怪至极,和韩国清酒,中国白酒,以及西方的红酒,味道都截然不同,总之,是让人很恶心的一种味道。
尽管我极力掩饰,但痛苦的表情还是在脸上显了现来,我见到工作人员偷偷想笑,不过还是强行忍住了。
“你们下去吧。”我说道,实在不喜欢被人看着吃饭。
他们彼此看了一眼,出去了,并且把门给关上。我赶紧扒了几口饭,嘴巴里全是酒的古怪味道,这饭——像是炒饭,可又完全不是,松软,味道——很特别,但是很好吃,印度咖喱饭,原来这是种味道,看来这个厨师,手艺还真的是一流,可惜,就是份量少了些,他可能是按照平日金正妍的饭量做的吧,不过我怎么说也是一个大男人,再说,吃不了还可以打包。
打包?我很想带回去一份给娜可和露露尝尝,不过还是算了吧,自己也说了,毕竟自己是一个大男人,那种事情还是做不来的,等以后赚钱了,请她们到餐厅里,好好地吃一顿,最好去印度吃,那才是正道。
想到钱,不禁又伤感起来。我的钱,全被那个女人给吞吃了,我得回去好好跟她谈谈,像她这么有钱的女人,应该不会太在意我的那几百万吧,可能只值她的一瓶酒而已。
酒?眼前的这杯酒要怎么处理?而且,是满满的一大杯。喝?小心毒死我,就放在这儿?刚才才喝了一口,那些家伙就想笑,留下来,他们还不知道会怎么说,不行,得解决掉才行,我四下看了一眼,这里连水池都没有,要端到厨房里倒掉吗?那样可能会被他们看到的。
嗯?见角落里置着一个盆景,也不知是什么树,居然长得这么高大,叶子不这么厚,应该生命力很强吧,那么,就给你喝吧,应该可以吸收的,就算喝醉了应该也不会摔倒的吧。
土质很疏松,把酒倒进去,很快就完全浸到土里,现在,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打开门时,他们都站在外面。
“味道不错,谢了。”我说着离开,那个女人估计都等急了吧,不过怎么也不打电话过来。
在车上的时候,我还在怀念着刚才如同幻境一样的生活,有钱就是好啊,吃的好,住的好,处处有人照顾,可以吃纯正的印度料理,而且吃过了,还不用自己动手做。
第三百零五章 诱惑的大腿
回到医院的时候,我没有直接去看看金正妍,而是去医生那里询问伤势,说金正妍只是崴到了脚裸,并不是很重要,贴几张贴布,休息两天就好,没什么好担心的,不过在当事人的强烈要求下,进行了全面的扫描,具体结果要等明天下午才能够出来。
什么,只是崴到了脚而已,甚至连擦伤都没有,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过份,先前的地于紧张也就罢了,可是医生都这么说了,居然还强烈要求全面检查,住院也是她强烈要求的,这不摆明了是要我倾家荡产吗?可真是最毒莫过妇人心。我倒要好好质问质问她,问她到底想要怎么样。
怒气冲冲地走到病房门口,要推门进去的时候,忽然又改变了主意,想她既然有心,一定不会就这么轻意承认的,再一口咬定自己感到很严重,所以才要求要做全面的扫描检查,这样的话,听起来倒也算是合情合理,不行,不可以直接问她,得和另外一用更为巧妙的方法才行。
推开门的时候,她不在床上,而是坐桌边,正拿着镜子在看着自己。
我问道:“脸被擦伤了吗?如果是那样,那可就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