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而平安喜欢炫耀,甚至可以滔滔不绝地形容从开始到结束的整个过程,以至于我去那个学校见到那个小女生时,就会想到她是如何被平安干的,那么小巧的身体如何能经受得起平安暴风雨似的折磨。
在平安成功的同时,我开始面临着我的问题,或者说是我和沐娇的问题,她真的喜欢我吗?为何我感觉不到?这种感觉不到的感觉随着每天回来情圣给我的分析越来越强烈,他说她把你当作一个可以聊天的对象,一个朋友的可能性更大,“你们之间有那种默契吗?”最后,他直接问我。
“默契?”我犹豫了,为了掩饰这短暂的犹豫,我问默契是什么。
情圣沉默了,其他人也沉默了,平安说“看来她不喜欢你,乘早结束吧。”
这话,像是冷水一样淋在我全身,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败。
那一夜,我失眠了。
也许,我应该直接挑明,情圣说,长痛不如短痛,与其继续陷下去,不如来个拔吊无情,拔吊我是没机会了,或许及时抽身还是可以的。
夜,依然星光灿烂。
看着她笑,听着她说话,我依然没有勇气问她是不是喜欢我,有那么多次很好的机会,可就是没有勇气,直到送她回寝室的时候,依然没有说出口。
一个人走在街上,有些清冷,情圣说的没错,我们之间没有那份默契,她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
自然,或者只是把我当作朋友,恋人之间,是否应该有所保留,没有眼睛对视的瞬间,没有暧昧的时候,每次她见到我时,脸上不会浮出现那种自内而外发自心灵的微笑,她很安静,很美,只是这种美让我们一直保持着距离。
回来的时候,感到很累,躺在床上不想动,他们说我害相思病了,再不果断,非泥足深陷不可,同时,情圣又给我讲了一个据他说是亲生经历的故事,说他曾喜欢过一个女孩子,应该就像我现在一样,那时他还是个好孩子,还没学坏,还是一个处男,那时他喜欢上一个大他一岁的女孩子,用他的话说,是“真正的喜欢”,女孩子对他也很好,他认为她也喜欢他,两个人就这么保持着亲密的关系,直到有一天那个女孩子告诉他她有个男朋友,想让他看看怎么样时,他才明白,原来女孩子对他的感情不是男女之情,他痛苦地差点自杀,不过结局还算完美,甚至另人羡慕,那个女孩子知道他是真心喜欢她时,虽然明确表示自己对他的感情不是爱,还是心甘情愿并且主动地把身体给了他,让他第一次享受到那种无与伦比的美妙快感,两个人在一起过一段夫妻生活后女孩子才离开,这样,情圣也许就不再那么后悔了。
这段故事,如果没有结局,也许感到更多的是痛苦,可有关这个结局,就不免让人想入非非,至少我在想,如果沐娇真的不能接受我,会不会愿意和我发生关系,用肉体的快乐来弥补给我心灵造成的伤害,闭上眼睛,想着她的身体,进入意婬状态。
必须挑明,再也不能犹豫,作好最坏的打算,下课后,直奔那个学校,在门口遇到来找平安的小女生,忽然感到一种差距,人家是女孩子找上门来了,而我呢,真是天地之别,我得努力了,如果失败,就换一个,天下女人何其多,我人又丑,性功能又不弱,怕啥?
必键的一天终于来临了,紧张,再所难勉。
第五十六章 一半的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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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走廊的时候,正好撞到她从洗手间里出来,我喊她的名字,她有点不太情愿地走过来,问我有什么事吗。
“现在可以出去吗,我想和你聊聊。”我想我的态度应该是挺认真的,作好了鱼死网破的打算。
“聊什么?”沐娇回避着我的眼神,“我还要看书,可能没时间。”
这——这不明显的拒绝吗?我略笑了一下,有些心寒,道:“那好吧,就不打搅了。”
“哦,那我进去了。”沐娇说着离开我,走进教室,我很礼貌地看着她,她的步伐很优美,很耐看,在想,或许,这是最后一次看她了,我的话虽然没有挑明,但态度已经表现出来了,人家的态度也表明了,我们…就这样吧。
缓缓地下楼梯,每一步都很沉重,想想这几天以来的热情,有些想笑,现在要回自己的学校上晚自习吗,已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地上晚自习了,学业都荒废了,女人也没到手,这可真是没吃到鸡肉倒蚀了把米,不过,感情的事情,总是得两厢情愿的,一路上,我这么自我安慰着,终于还是在学校的破超市里买了一瓶酒,然后独自到操场上喝,有点一醉方休的打算。
想以后再也不会到这个破地方来了,本来只是想玩玩而已,有点无聊,有点寂寞,现在被人家拒绝了,才感到自己并不是那种玩的得起人,虽然没有什么付出,身体还是自己的,灵魂也还是自己的,可还是忍不住伤感,一边不知所谓地回忆着,一边喝酒。
然后躺在草地上,月亮不是很亮,有些昏暗,可能是睡了一觉吧,反正很混乱,然后爬起来的时候,就感不行,绝对不可以就这样放弃,就算要放弃,也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直截了当地告诉她我喜欢她,就算被拒绝了,也心甘情愿,不会再有什么幻想,就这样退缩了,以后再生出幻想怎么办,我太了解自己了,不如就作个了断,就今天。
我一口气冲到教室里,结果沐娇不在,只谢雨绯在,我就喊她出来,她很惊讶地看着我,我问沐娇去哪了,她说回宿舍了,我赶紧下楼给她打电话。
听到沐娇的声音,心有点颤抖,但还是鼓起了勇气。
“我想见你,”我说,“现在能下来吗?”
“有什么事吗?我都已经换了睡衣了,要睡了。”
“我——我有很重要的话想和你说。”我有点强人为难。
“可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在电话里说不可以吗?”
这个——我犹豫了下,“我想见你一面,可以吗?就现在,很想见你。”
沐娇犹豫了,我也犹豫了,从来不有想到自己有这样的勇气说出这么样的话来,在超市里打电话,周围都是下了晚自习在这里闲逛的学生,感到他们全在看着我,感到全身发烫,当然,事实上绝非如此,听说每天晚上都会有一个男生打电话唱歌给一个女孩子听,痴情地要命,结果那个女孩子还是跟别人好上了,而且上床了,这个男生不从楼上跳了下去,可惜没有摔死,跳的时候忘了下楼下是草坪,摔下半残,回家养伤去了,居然还是一农村的,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最后,沐娇说:“可是我现在都换了睡衣了,不过——那好吧,我也要下楼打水,你就在楼下等我吧。”
这话,有些勉强,但我还是很兴奋,至少是她退步了,而不是我。
离开超市,在楼下的拐角处等,沐娇很快就来了,步伐仍旧那么优美,只穿着睡衣,纯白色的睡衣和睡裤,看样子她并不是我想像中的那样保守,做事情有点我行我素,有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