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那双幽深的眼睛紧盯着我,让我有一种不可抗拒的感觉,我最后还是乖乖的跟着上楼,手指拽着衣服有点小紧张。
真搞不懂我怕什么……
到了之后,房门一关,我顿时觉得压抑了许多,爷爷坐在正对面的宝石椅子上,眼里闪过一丝异光,面无表情冷冰冰的说:“你猜猜我要和你说什么?”
我吐血……
我怎么知道您要和我说什么……威胁的话?鼓励的话?
爷爷一动不动的看着我,脸带狠色的说:“我不知道你以什么目的接近子航,也不知道你妈妈和媳妇什么关系,但是,你不要企图介入我们家族中,这个漩涡不是你能承受起的,我希望你知难而退。”
爷爷使了个眼色,身边的管家就掏出一张支票放在我面前,我拾起一看……一千万人民币?!
“好的好的,我这个人不贪心,钱不许太多,我和廖子航只是朋友,我喜欢的……呃,只有叶皖卿。”
一千万我当然是连忙点头,说实在的这坐古堡的东西我还真无福消受,比如天天看到眼前这位气场强大的。
爷爷怔了怔,是没有想到我答应的这么爽快吧,眯着眼睛,欣赏的看着我。
我拽紧支票,不知道叶皖卿听到我为了一张支票,对他‘深情告白’会怎么样。
【噢亲,这还是一篇素锦文,表被英国贵爵觉得跳戏,一下子玛丽苏了,其实和廖子航没啥关系,就算你爸爸的奶奶隔壁邻居家表姐的儿子的老婆是英国皇室一样,其实就无敌远亲的关系,这房子只是一个摆设,廖子航从零开始~】
圈二六
我拽紧支票,不知道叶皖卿听到我为了一张支票,对他‘深情告白’会怎么样。
想到叶皖卿那个无赖天天在家折磨我虐待我,我心里的烈火又燃烧起来了,咬牙切齿低声道:“丫丫的,给姐等着,总有一天让你碎尸万段。”
随后,支票在我手上‘咔嚓’的一下,撕成两半,气愤不已的我居然一怒之下将它给‘杀’了,我哭丧着脸,厚着脸皮,“爷爷,可以再给我写一张支票吗?刚刚太激动了。”
爷爷捏着手上的拐杖,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支票本,抽出一支价格不菲的钢笔,毫不犹豫在支票本上‘唰唰唰’的写了好几个零,我只能闪烁着星星崇拜的叹了口气,有钱人写支票都不用喘口气。
不劳烦管家拿过来,我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自己接着,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爷爷桌面上墨绿色的钢笔,有点眼熟,嘶……
“爷爷,没看错的话,你这支钢笔是1956年那只施诺克尔钢笔吧?”我半弯着腰,笑眯眯的指着桌上的钢笔,十分断定的说。
爷爷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并没有表露出现,不屑地再撇了一个眼神,冷笑道:“你这丫头懂得还真多,没错,只是之前刚巧买下了。”
刚巧?我才不信呢,有多少人有钱也买不到呢。
我看着那只光泽犹在的钢笔,忍不住伸出手触摸,冰凉的温度,奇怪的纹路,我疑惑了半天,似乎有些不太对劲,这是钢吗?
想再摸摸,却被人徒然拽住了我的手腕,狠狠的甩到一边,我抬头看到爷爷眼底里全是漠然和冷意,就像雄鹰一般不允许任何东西接近自己的食物,心里一沉,不禁冷战。
这眼神太恐怖了……
这时,玻璃窗‘咚’的一声巨响,碎了一地,飞进了一个人,不,应该说,破窗而入。
我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带着黑色鸭舌帽,遮住一半脸的墨镜和一副白色的口罩,长衣长裤的人,脖子上还围了一条麻布式的围巾,我真想问一下,大夏天的,先生你热不热。
奇怪的破窗侠身上有着被碎玻璃割伤大大小小的伤口,而且艳红的鲜血还潺潺的流着,他解开腰间的弹力绳,一扬手,把绳索丢到一旁。
“凯尔文,了结的时候到了。”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似乎咽喉收到重创一样,他一步一步的靠近,低靡的气压引起我的好奇心。
我转头看向爷爷,爷爷正淡定的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似乎等待着破窗侠的接近,身边的管家却蠢蠢欲动,想向旁边的电话挪动,却被破窗侠的吼声克制住了脚步,管家停止了他的动作,免得引起不必要的伤害,明显来着不善。
“你在也不是当初露丽爱的那个人了,可笑吗?”他再次开口,不难听得出,他在苦笑。
爷爷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