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自己来行了吧。刚才福伯不是说了嘛,因为怕他身上带了什么利器,睡觉的时候再伤到自己,才让我们帮他检查一下。不是哥哥说你,以后管管你这张嘴,别捞到什么说什么,早晚得出事。”
肖乐嘿嘿的冷笑了一声,不再说什么而是加快了脚步,来到了一间房前。刚才说话的那个人打开门掌上灯后,肖乐才进到了屋内。正在这时无极一张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然后又扭动了几下身子。肖乐就觉得一股黏糊糊的东西从领口流进了衣内,然后又被无极一压全部糊在了自己的背上,但他丝毫也没敢对无极如何,而是慌忙喊过同来之人,把无极从他背上稳稳的接走后,才跑出去换衣服了。
无极暗想到:“嘿,这家伙还真是光说不练的主,刚想好要如何收拾他,却被他跑掉了,不过对这种人也没必要太认真,反正也算出了点儿气。”这时就觉的自己被放到了床上,而那个人也开始检查起来。
无极心想:“糟了,别的东西倒也罢了,只是那只蛟角匕的样子与蚩尤刃一模一样,如果落在有心人的眼里,我的身份可就曝光了。”想到这里计上心来。
那个人检查完了无极正面的衣服,只发现了一些瓶瓶罐罐的药物和腰间围着的一套绳索,所以也没敢乱动。然后想给无极翻个身,来检查一下背面,就在这时忽然觉得下身一阵剧痛,连忙蹲下身子紧紧的捂住要害,虽然龇牙咧嘴但也不敢发出任何的呻吟。原来在翻身的时候,无极一脚恰巧踢在了这人的下档处,就像是人在睡梦中,无意识的伸腿翻身一样那么的自然,虽没什么力量但那里毕竟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无极暗笑到:“这下好受了吧,我还是很仁慈的,要是再加上点儿力道,你就不用为婚姻大事犯愁了。”悄悄的把别在后腰的蛟角匕藏到了枕下。
过了良久,这人才站起身来试着活动了一下,觉得虽然还隐隐作痛但以没什么大碍了,正在犹豫是不是还要在检查的时候,那个肖乐跑了进来,低声的问道:“怎么样,完事儿了吗?有没有什么发现。咦,这屋里怎么这么大的酒味。”
这个人想了一下说道:“是吗?我倒没觉得,不过这小子喝了那么多,有酒味也正常。他身上就有几瓶药,没什么可疑的东西,你去向福伯回复吧,我在这里看着。”
肖乐看了看他:“嘿嘿,倒也是,我还没见过这么量大的人呢。啊,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还流了一头的汗,是不是不舒服呀?”这时他才发现这人脸色铁青满头大汗,再咬着牙和自己说着话。
“没事,有些肚子疼喝点热茶就没事了,你快去吧,别让福伯等着急了。”
“真没事吗?那我可去了。”
“去吧、去吧,我没事的。”
肖乐转身走出了门外,这人踉跄的坐到床上,忽然脑袋一晕什么都不知道了。无极一翻身从床上跳下,笑着说道:“你看还是我好吧,知道你疼得厉害就把你点晕了,让你少受些痛苦,怎么样给点儿好处吧。”说着对他全身上下搜了一番,只发现了几两散碎的银子,啐了一口说道:“今天就算我倒楣,作了这么个赔本的买卖。不和你计较了,还有正事呢。”转身走出了房门。
一出房门被冷风一吹,无极完全清醒了,忽然发现自已体内的真气不知何时已自行的运转了起来,这下恍然大悟了,“原来是真气把酒全逼出了体外,怪不得我这么快就醒了,而且那间屋里酒气是那么的重。哈哈,岂不是以后我可以尽情的喝了,反正也不怕喝醉。”这时发现肖乐已要走出这进院子了,连忙追了上去。
无极出了这进院子后,发现肖乐正在廊下低声向福伯说着什么,连忙隐身在暗处,运用‘天魔搜音术’窃听起来。
只听肖乐说道:“……没什么特别的,现在肖喜正在那里照顾着他呢?”
福伯说道:“没有就好,我还是很喜欢这孩子的。呵呵,他恐怕是第一次喝酒吧,没个深浅,喝的太多了,你也去照顾他吧。有什么事尽快向我报告”
肖乐点头称是转身走了回来,福伯也回转后堂去了。
无极就在肖乐路过身边的时候一指点晕了他,把他藏在了暗处,然后想去偷偷查看肖伯达他们在做什么,好借机盗回自己的‘寿礼’。刚要有所动作,就觉的有个高手朝自己这边潜来,连忙又隐起身默默的观察起来。
片刻之后,只见观察过自己的那个老学究正走出大厅向这里慢慢走来,突然身形一晃犹如一道青烟般消失不见了,无极心里一惊:“这人的轻功好高呀,以我的眼力都看不清他的动作,这样看来他必是‘盗王’魏清烟了。这里有什么东西能被他入眼的呢?”
这时魏青烟正藏身在离无极不远的地方,他好像也觉察到了有高手存在般,抬头向无极藏身的地方看来。无极连忙屏息凝神,收敛真气与环境融为了一体,只见魏青烟摇了摇头沉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