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子怎么就不先把尿撒进去,然后再喝呢?
说实话,会干那种事的狗子,何问之见过。
大概率,很有可能是觉得水没什么味道吧。
更可怕的是,他还见过一个更夸张的。
那就是前世他一个朋友养的小狗,好像是博美犬。
这狗子每次撒完尿,都喜欢再自己舔干净,简直就是狗中绝绝子。
说它是缺乏微量元素啥的,倒也不像,毕竟吃的好、喝的好,天天都有补充,反倒是更像异食癖。
好在小黑没这个问题,不然何问之可就真的要嫌弃死它了。
过了这条小溪,前面就是那片小林子。
几人都打着手电筒,在林子里四下照了照。
这林子里倒是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就是比较冷清,毕竟大晚上的。
兴许是觉得光这样走着怪无聊的,陈天奎忽然开口说道:“在我还小的时候,这些山林子里还有不少野兽。
那时候,我老爹总喜欢大晚上带我到那些荒山野地的野林子里面去。
他说的好听是为了给我练胆子,其实就是他自己嘴馋了手痒了,想来打打猎罢了!”
一听这话,何问之说道:“陈前辈,你说的那时候,你几岁?”
“那时候我才五岁!”陈天奎抬起右手,五根手指张开,他瞪着两眼说道:“我四岁的时候就被那老家伙拿着棍子逼我练武,不听话朝着我屁股上就是狠狠一下!
我可是他亲儿子啊!就这么一个儿子啊!他都一点也不带心疼的……”
回想起往事,陈天奎脸上似乎还有些不忿。
只听他说道:“我记得有一次,我就是稍微偷了个懒。那我天天都在练武,我从四岁就开始练。无论春夏秋冬,无论刮风下雨,我一直都在练!
就算是外边下着雪呢,他都能把我抓起来丢到瀑布低下去……
都练到这种地步了,我就偷个懒歇一会儿又怎么了?
结果他就拎着刀追了我整条街!
那是真打啊,当时追我的时候,我叔叔当年刚买的那辆四轮车都被他一刀劈成两半了,这要是砍在我身上了,那我不早就去见我爷爷奶奶了?!
后来要不是我叔看到他刚买的车被劈了,然后跟我老爹打起来了,估计我真的就已经去了……”
想起这件事,陈天奎吹胡子瞪眼,是越说越气。
何问之则是张了张嘴,也不知道应该说啥。
毕竟是别人的家事,当个八卦听听倒也无所谓,擅自评头论足可就不太好了。
而且各家都有各家的教育方式,且不管这个教育方式是否正确,但那都是别人家的,外人还是少干涉的好。
况且那还是陈天奎小的时候,才那么几岁而已,那起码都是三、四十年前的事情了。
在那个年代,很多地方的教育方式似乎都是这样,一言不合就是打骂。
仿佛只有打骂才是真正的教育一般。
别说是这个世界了,就算是前世在地球上的那个年代亦是如此。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棍棒之下出孝子。
而且陈天奎那还是武学世家,如果是书香门第,估计还会先讲讲道理,道理讲不通了,才会考虑动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