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应该问,流暄好像有点介意我会提白砚,我半天没有说话,流暄好像明白我要干什么。因为我的表情他觉得太不对头了吧,我这个人实在不会掩饰自己。
我听见流暄身边的年轻人叹息一声,好像是为谁颇为心疼。
流暄还是暖暖地看着我。“怎么了?刚才我正在想事,你进来我都没有听到。”他皱了皱眉头,我才注意到他眼底有红血丝,好像是没有睡好。
流暄看着我,微笑,“这次打仗我们这边没有什么损失,他们过几天就会回到金宫。”
我这是这么了。他那么累,我不应该再来烦他,我还站在这干什么。他明确说了金宫没有什么损失,自然白砚也不会有问题。
我笑笑准备转头走。“白砚殿下怎么了?”想说道别地话。可是还是说错了。
流暄听了我的话,只是眯了一下眼睛。也许他早就料到我肯定要问地,没想到那么提示我,我还是直白地问出来。他身边的年轻人使劲摇头,好像这样才能表示出他此刻的心情。
我提了白砚,我喊了白砚的名字。
流暄揉了揉胸口,脸上出现倦乏的表情,但是他还是很有耐心地告诉我,“白砚没事,他很好,过几天就会回来流暄一定对我很失望,我开始慌张地攥裙角,然后我看见他淡淡扫过我额头上地红头带。
我忽然之间很想解释,我说:“对不起,我就是想问问,下意识的脱口就说出来了。”我的解释一定很蹩脚,对我一直特别纵容的流暄,听到我的解释以后,眉头皱起来,他转个身,然后淡淡地说:“没事,你回去吧流暄好像变回了我才认识他的时候,冷漠,疏离,我心里忽然很难受,心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酸酸的蔓延开来,我很想像那时候一样紧紧地拽住他的袖子,可是手伸出去了,却又放下,然后说了声客气话,转身走了出去。
我几乎是跑着回到书房,拿走桌子上地书,然后回到家,一头扎进我的床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为什么我会这么在意流暄,我在意流暄,为什么还那么关心白砚,想起白砚地眼睛,我心里就会难过。
就这么躺着,一直听到有人敲门,我也懒得应,那人敲烦了,就推开门往里看,然后看见床上的我,走过来,“清雅,你在屋里。怎么了?你不舒服?你今天一天跑去哪里了?”
我睁开眼睛看了小莫一眼,有些心虚,于是仓促地闭上眼睛,“我在屋里睡觉。”
小莫狐疑地接着说:“早上没有见到你。”
我说:“我出去练剑了。”想到昨晚地事,我地脸又开始发红。
小莫居然就这么相信了我的话,她说:“白砚殿下要回来了,你很高兴吧!”短短地一段时间,好像人人都在我面前提起白砚。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我竟然笑一声,喊出来,“是啊,白砚要回来了我很高兴,我很担心他。”
小莫愣了一下,“较场竞技的事要开始准备了,你知不知道?”
我说:“不知道。”我一直在流暄那里,没有听说这些。
小莫顿了顿,“明天我们过去看看吧!就算是替补也要去做做样子。我“嗯”了一声,就算是答应了,现在我心里乱乱的,有事做正好,省得我自己胡思乱想。
小莫走了,我仰躺着看房顶,想起今天听到的另一句话来,“想让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让她把以前的事全都忘记,另一个是把属于别人的经历当作记忆灌输给她。对于我们来说,第一个是不适用的,所以我们用了第二个,而且我看来,不是很有效吗?”
流暄想把谁变成谁?我的手摸向枕头下的糖袋子,流暄在我可能去的地方都放了糖,在没见到他之前,我真的没有发现自己有爱吃糖的习惯。我想起我跟流暄第一次见面的晚上,我忽然感觉到我很爱吃糖这玩意儿,并且在这以后,我开始越来越喜欢,逐渐的,吃糖变成了我的习惯。
虽然这是一件小事,是不是就代表了什么。我猛然打了一个寒战,如果你想改变一个人的习惯,是不是就想让她变成另外一个人。
YY关于流暄和他爹的做事方式
故事产生地点:教主的铁粉群
道具:驴、刀、萝卜
提供者:午夜飞行
撰稿:教主
第一幕,赶驴去做事,出场人物:东临瑞(张碧、44)、流暄(东临碧)
44:用鞭子抽着毛驴走路
流暄:在毛驴鼻子前面挂个胡萝卜
44对驴说(对以驴为代表的大臣默哀):“你不服从我,你只有死了。生和死,你选择吧!”
流暄对驴说:“我不管你,你随便吧,只要你别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