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世界太危险——至少方回是这么认为的。文学迷Ww*W.WenXUEMi.COM
有人图你的钱,有人图你的名,还有人图你的色——反正你只要还有让人可图的东西,那你身边总会围绕着各种各样对你撒娇献媚的人。
方回想妈妈了,这世界上唯一不图你什么的人只可能是自己的父母,他清楚的记得,小时候他总是出去疯玩,妈妈说:“方回,你要早点回家,男孩子过了十点还不回家,会有女妖精把你抓走吸成人干的。”方回现在总算知道,老妈没骗自己。
女妖精真的有,但是并不怎么可怕,还很漂亮。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
方回用实际行动证明他也不是个吃素的,前世陪客户的时候什么场面没见过,人都有个忍耐限度,你一再挑衅,就别怪我拔枪相对。这一刻,方回的下半身代替了大脑的思考,公主?他人之妇?皇上?笑话!老子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再死一次?——皇上追究起来就说她勾引自己的——对,就这么说。
于是,木桶里的水噗噗噗,大床的木板吱吱吱(各位看官自行想象,写多了容易被和谐。)
大半个时辰的辛勤劳作,只为那最后的一哆嗦——
太平公主俏脸散着花一般的红晕,髻散乱,尽显疲态和慵懒,靠在方回怀里气喘吁吁。
哆嗦完了,方回也冷静了,心里又开始打鼓了,冲动是魔鬼,他刚才向魔鬼出卖了自己的灵魂。
正患得患失,太平公主突然开口道:“方郎,你可知,那天在御花园第一次见到你,我便打心里爱上了你?”
方回闻言一愣,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只是打死他都想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帅到让人看一眼就爱上自己了?又或者说,自己倒霉的头顶还是有主角光环的,让公主奋不顾身飞扑而来?
这场“友谊赛”打的是莫名其妙,太平公主的表白也是莫名中的莫名,方回张了半天嘴都不知道该怎么接。
还好,太平公主本来也没打算让他接话,自顾自的说道:“方郎,你知道吗?令月在永隆二年便嫁给了表哥薛绍,成亲多年,表哥却始终以礼相待,后因兄长薛顗谋反受牵连,后母皇登基,又让令月嫁于武攸暨,只是母皇为了保护我,却是下令杀了他的原配夫人,从此,他虽娶我进门,却从未碰过我。”
方回咂了咂嘴,没说话。太平公主说的这些也算是皇家秘闻了,别人听了或许乍舌,放他这就见怪不怪了。这种剧情电视上都演烂了啊,只不过换个方式,听当事人以第一人称近距离讲述,还是很值得同情的。尤其是一个女人,第一个丈夫不碰她情有可原,毕竟是表兄妹嘛,小薛同学很有见地,知道近亲结婚容易生傻子,所以以礼相待。至于小武同学么,老婆的老妈杀了自己的老婆,就为了让老婆的老妈的女儿当自己的老婆(好乱),谁能心甘情愿接受谁是傻子——至少心里是没办法接受的。
说罢,太平公主幽幽的叹了口气,喃喃道:“原来,做女人是这种滋味。”
方回:“——”
“方郎,令月得走了。”休息了片刻后,太平公主便坐起身,穿好衣服后,脚步有些怪异的向外面走去。方回想说什么却是没说出来,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挽留,不然明早肯定出事。
走到门口时,太平公主突然停了下来,转过头,脸上带着丝丝红晕,又有几分哀伤道:“方郎,那床单你便收好,就算当个念想吧。”
方回睡的很沉,连梦都没做一个。什么?你说他心大?这不叫心大好不好?做都做了,还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有什么用?从接受穿越这个事实开始,方回就打定主意了,既然还活着,那就活的精彩点,把每一次呼吸都当成最后一秒来过,他还有什么好胡思乱想的?该生的会生,不会生的永远不会生。
又是一觉到天亮,方回收拾好后便出了宫,他还得去一趟户部衙门,银行的事越快办完越好,他还得继续完成他开拓唐朝娱乐业的艰巨任务呢,老把时间经历用在国家大事这种小事上是很浪费的。
还没走到衙门口,程伯献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顶着一副熊猫眼一瘸一拐捂着腰走了过来。
“小公爷,你这是半夜上茅房摔着了?”方回打趣道。
“我房里有夜壶,上什么茅房?”程伯献唉声叹气道。
方回好奇的问道:“那你这是怎么了?骑马闪着腰了?”
“我爹打的。”程伯献吸了吸鼻子,一脸沮丧:“老头子不知道昨天又犯什么癔症了,不就是去飘香楼喝喝花酒搂搂粉头么,竟然让人把我从房里拉出来拖了回去,二话不说就是一顿拳脚,我招谁惹谁了啊——这下可好了,那么多人都看着,你说我以后还怎么在神都混?”
方回惊为天人,这货的脑袋不知道怎么想的,他愣是担心别人的眼光怕以后混不下去多余伤了腰会不会以后不举。
方回失笑道:“那你这找我是干嘛来了?诉苦?——那你说吧,我听着就是,说出来或许会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