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越北那边情况更加的严重,他们国家就算是到了现在依然是军阀割据的状况,根本就没有人来到边境这里进行过任何的排雷工作。天知道界碑的对面的地上埋着多少个地雷在,你就直接把界碑对面当成一个雷区就对了。”
一场战争并不是说宣布完结的那一刻,一切关于战争的危害就会烟消云散了。数十年前的一场战争,就算到了现在还会威胁到如今的人民的性命安全,要完全消除一场战争的遗毒,可能需要上百年甚至数百年的时间。
为这界碑重新上色完成后,他们又马不停蹄的往下一个界碑前行。他们的背影像是一群朝圣者,向着一个又一个心中最神圣的圣地坚定的前行。
他们经过一块又一块的界碑,每到一块界碑,张一诚都会用毛笔为界碑上的文字上再次留下一抹鲜艳的红色。一路上他们留意着路上的一切蛛丝马迹,确保没有任何的犯罪分子跨越国界危害华夏。
16块界碑,全程15公里,在公路上行走2个多小时的时间也许就能走完全程。然而八戒他们行走在95%以上都是在深山密林中的土路,一路上爬过山崖跨过河流,还遇到各种昆虫的滋扰,15公里的路程整整走了4个多小时才走到终点的界碑那里。
在终点的界碑旁边有一间由历代边防战士一点点修建起来的简易木屋,木屋虽然不大,却也可以为疲惫的边防战士遮风挡雨。
八戒他们走到这里的时候,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
山区的天气总是那么的变幻不定难以预测,上一秒可能还是烈阳当空,下一秒就乌云密布大雨倾盆而下。
韦不同决定众人先在木屋中休息一下吃个午餐,等大雨稍歇后再开始回程的巡逻。
张一诚从背包中取出毛巾为八戒擦干身上的雨水,其他人也纷纷取出干粮补充体力。
4个多小时在深山密林中高强度前进巡逻,所有人的体力都消耗很大。
“一诚八戒,第一次的边防巡逻,感觉怎么样?”韦不同咬下一块面包笑着问道。
张一诚帮八戒擦完身体,从背包中取出面包,往八戒的嘴里递过去一块面包后,自己也拿一块吃了起来。
“还行,而且对我们的边防战士更加的尊敬了。”张一诚回答道。
一旁的李迹笑着调侃道:“哟呵!一诚你样子挺老实的,没想到居然那么会拍马屁啊。看来平时骗到不少女孩子吧?!”
“迹哥你这话说得。你看看我的名字叫什么?张一诚,待人以诚说的就是我。”张一诚笑着回应。
”那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口,迹哥你看人真准。”梁伟亮笑道。
“他那是同类相吸。”路上极少说话高冷的李奇难得跟着调侃。
李迹:“我去。你还是不是我亲哥啊?怎么开口就埋汰我。”
张一诚:“不是,迹哥,怎么说你跟我是同类就是埋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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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在木屋中吃着干粮愉快的聊天,八戒和啸天一左一右蹲在门口。一只吃着狗粮,耳朵还不忘警戒着屋外的动静。一只嘴里叼着面包,发着呆的看着大雨冲洗着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