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不在治疗室的时段里,除了每日坚持的训练计划以外,那只头脑固执的雌虫非要站在治疗室的玻璃墙那等您过来。”
“我若是不小心换成单向可视,他的情况就会极不稳定,随时能从治疗室冲出来给我一拳。”
治疗室的玻璃墙能直接看见门口,艾克赛尔想第一时间见到小雄虫,而不是借雌虫医生的口。
很显然,雌虫医生这番话并不是想给西泽介绍‘狗’,他在阴阳怪气侮辱艾克赛尔,或是嫉妒新来的这只雌虫能得到哈尔家不好惹的雄虫少爷偏爱,或是想拉低艾克赛尔在雄虫少爷心中的印象分。
无论忠诚热情这两个字是褒义还是贬义,拿来与家畜相提并论总不会是赞美。
金发小雄虫停住脚,雌虫医生以为他的话有效,嘴角正沾沾自喜想往上翘,却听小雄虫冷冷道:“我的确是他的临时主人,也很满意他的忠诚热情,且暂时不会考虑养别的生物。”
“还是那句话,”金眸中浮动着一层寒光,那是贵族生活培养出来的傲慢冷漠,“如果你想用他做研究,我会先砍下你的双手。”
“……”
看着侧脸矜贵美丽的小雄虫,雌虫医生非但没有瑟缩畏惧,反而轻笑几声,目光炙热:“我知道了,西泽少爷,我发誓不再说这些让您生气的话。”
雌虫医生先前并不理解一些故意犯贱的雌虫——他们格外喜欢在床上惹哭或激怒雄虫,惹来一顿不痛不痒的打。
现在他理解了。
动怒的小雄虫俊美高贵,像看蝼蚁一样看着他,不屑或厌恶,觉得他卑贱。整个虫如永不熄灭的太阳般耀眼夺目,金发只有生在他身上才能如此璀璨。
“我以为您不喜欢太粘虫的雌虫,既然如此,我觉得我也……”
“只有他可以。”西泽不耐烦打断雌虫医生,“如果你的嘴很空闲,可以尝试用它走路。这样你就不会让这段路显得这么聒噪了。”
“……有点难度啊。”雌虫医生竟然在摸着下巴考虑,“您想看吗?我可以在家练,前提是您一定要去我的家里看。”
西泽终于忍不了他了,冷冷丢下一句‘有病’,抬腿走快了。
雌虫医生含笑跟上。
-
正如雌虫医生所说,艾克赛尔真的在那扇玻璃墙后等着。西泽一进治疗室就看见那双红眼睛了。
“笨蛋。”西泽低声骂了句,脚下更快。
既是想冲进去教训雌虫,又是想快点摆脱脑子不正常的杰瑞米。
雌虫医生盯着少爷那双迫不及待与雌虫会面的长腿,眸色渐深。
“你是笨蛋吗!”西泽一进来就命令艾克赛尔低下头,伸手去拽他的耳朵,“你受伤了应该好好休息!早点从这鬼地方出去!而不是每天等我来!”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