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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陌尘衣方觉少?年与他血脉之物?的相似,柔软似无害,却又凉的像是一段冰。
他遮了被子在身上,像是从洞穴中探出头的一条小蛇,见外面已是春暖花开,便要悠悠哉哉地滑出去。
秋眠懒洋洋地趴在陌尘衣胸膛上,呼吸洒落,他半掀开眼?皮,对陌尘衣道:“前辈想学什么?”
又轻轻笑了一声?,伸手盖住他的眼?睛。
这真是太随心所欲的教法。
微凉的柔软凑了上来,轻啄如蜻蜓点落水面,就在陌尘衣想要迎上时,对方又受惊动般向后撤开,如此三番两次,陌尘衣贴了上去,哑声?道:“别闹啊,眠眠。”
陌尘衣尊重?他的举动,便没?有开放灵识,于是他也没?有看见对方在听见这句话?后,那难以言说的怅然。
秋眠便不再捉弄他,而说是教学,秋眠却也不知该如何爱人,他连自己都不爱,也早已失去此能力。
但陌尘衣会给他一种无形的引导,安全和依靠,信任和依赖,他照本宣科一般去模仿,便仿佛真的可以去体会人世寻常的爱恨。
他再度凑近他,无声?做口型道:师尊。
又说:“教你一个吻吧。”
第35章神庙
翌日晨。
秋眠推开了木门,迎面早风送来凉气,吹在额上眉间,分外舒爽
可若吹在仍在发热的双唇上,再抿上一抿,就更是灼烧肿胀。
师尊的好学程度实在超出他的想象。
初时尚是生涩,勤习多练,不久后便能举一隅以三隅反,从徐徐图之到攻城略地,居然?也摸索出一套独特的方法。
再来还要数次投入实操,验证后细细微调,如此?比较研究下?来,出的结论?又怎么会不好?
天道实在是有极好的学习与创造能?力。
路过门前的村民见了?他,热情地打招呼道:“小公子?早,气色很好呀。”
“早。”秋眠颔首对他们问好,兜在袖中的风也染了?青草的芳香。
清晨的村落上方,仿佛披落了?一层薄薄的金纱,朦胧的光晕将一切都拢在温柔的意境中,河边水车正在“哗啦啦”地转着?,飞溅出的水珠在太阳下?闪闪发光。
阡陌交错,几团早春的桃花已坠满枝头。
这里真的太过安宁了?。
便似那如梦似幻的桃花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