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公急急一手抓住翠翠的手臂,说:“不用不用,不用叫人,只要你扶着我就能慢走进去,进去擦点药有可能就好了,现在也没刚才那么痛了。"
六叔公干了一辈子的苦力,他的手还是挺有力的,翠翠挣脱不了,只好听之任之扶他进屋。
翠翠扶着他颤巍巍的站起来,连拖带拽很不容易,终于把他扶到了客厅沙发半躺着。
六叔公让翠翠去自己的卧室把跌打化瘀的药油拿出来,翠翠想反正都已经把人送进来了,找药油就找吧!
按照六叔公的指导在床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连床尾也找了还是不见,
她刚想转头出去便感觉口鼻被人用布捂住,接就闻到一股浓烈刺鼻的药水味,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翠翠觉得身上一阵剧痛,具体哪里痛分不清,好像哪哪都痛,身上还像压着一块巨石似的喘不过气,想动动手脚还觉得手脚发软,全身动弹不了,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嘻嘻嘻!小贱货,叫你吃糖你要跑,跑得掉吗?还不是被我略施小计就弄到手了,六叔公很棒是不是,你这小浪货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是不是,嘻嘻嘻……!″这声音说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脏话,翠翠听出来这是六叔公的声音,十一二岁的女孩已经懂了不少事,她知道六叔公在干嘛。
翠翠又羞又恼又痛,一股急劲向头顶冲,发现手脚竟然能动了,她狠狠的向上一翻身坐了起来,老不死的六叔公毫无防备被她这样狠狠一翻,整个人仰面摔倒,被翠翠掀翻在地!
幸亏床很矮,这老不死的腿脚不太利索,特意买了张只有十几厘米的矮床,要是像拔步床那么高,这一下非把他摔冒泡不可。
六叔公大吃了一惊,刚才他用迷药把翠翠捂晕过去,因为怕她中途醒了,又给她灌了一碗安眠药,
照这个药量,起码得清晨4,5点钟才能清醒,现在才十二点。
翠翠定了定神。猛的一下站起来,非常惊恐的看着老不死六叔公,这老东西现在这样子太可怕了,脸上糊了着全是血,嘴巴张的老大,嘴角边还粘着一块皮肉。
翠翠觉得身上很不对劲,低头一看,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左边的心口蓓蕾的不见了,上面血肉模糊还流着血,身上的皮肤上都是深浅不一的咬痕,
她不知所措地一边找衣服穿上一边小声哭泣,刚刚胡乱的把衣服套好,便叫到六叔公阴恻恻地说,:“事情你最好不要告诉别人,也别想着去报警,反正我这么老了,也不怕丢人。可是你就没有脸见人了。″
又无所谓的看看翠翠的左边被他咬掉的蓓蕾,吐了口带血唾沫:“这是一下子不小心给你弄伤了,你穿的衣服别人也看不到,只要你不说,谁会知道呢?
但是弄伤了你叔公也觉得不好意思,所以我想赔给你两万块钱,但是有一个条件,你要答应以后有时间就要过来陪我玩。″
翠翠听完这话非常气愤,抄起桌子上的一个热水壶。披头盖脸的就往这老不死的身上敲,
六叔公一边哟哟的叫唤,一边用双手护头左闪右躲:“别打了,打死我老头子你就要去廋狗岭枪毙!″
别说这老不死的,以前在旧金山那边挖矿被人打习惯了,最知道怎么样避开要害部位,
翠翠连续砸中了他十几下,觉得双手乏力,狠狠的把热水壶往他脸上一扔,就转身跑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