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没有出现,我没有去看电影,一直跟叶玉华以及后面过来的几位同学聊天说话。当天晚上我住在了叶家,第二天又跟她一起到
了别的同学家去了。”
她拿起了纸笔,写下叶玉华以及一群同学的住宅与联络电话。“你们可以去核对。”
林副队长叫人去核实了。
柳下溪苦笑,肯怕这女子内心演示这些提问吧。“跟你约去看电影的人是谁?”
徐惠清迟疑了一下,挑剔的目光明显有些回缩,半晌才道:“我男朋友李兴喜。原来你们的目标是放在他身上。”
柳下溪淡淡地挑动了嘴角:“他有错失过你的约会么?”
徐惠清谨慎地看着重新坐回来的林副队长,先端着茶喝了一口:“是他约的我看电影,白天他送了电影票给我,让我先去叶玉华家
等他。叶玉华第二天要回学校去了,我与叶玉华许久没有见面了。自从她考上大学后就没有见过,老实说,我并不想见那些考上大学的
同学。兴喜说这种心理障碍要自己克服。其实,我一直挣扎在去与不去之间,我也不想要死不活地混日子。”徐惠清突然住了口,不打
算说下去的发着呆。
“前年夹伤你右手的是谁?”柳下溪不紧不慢地问道。
徐惠清迅速地抬起头,眼里带着厌恶:“调查得很详细嘛。是陈建军,那又怎样?我是恨他,恨他怎么不去死,我的人生他凭什么
横加干涉。喜欢我,哼,难道我就有义务要喜欢他么?”
柳下溪无语。
徐惠清也沉默了,但是情绪却没有平息下来。
“你复读一年怎么也考试失手了?”
“我太大意了,以为他不会捣鬼,只剩下最后一天的二课了,早上出门的时候我还以为这次可以顺利地升学了。那天,我是骑着自
行车出门的,经过竹林的时候,被人击昏了后脑。等我醒来后,已经傍晚了。有两课没有参加考试的我,怎么也是挤不进大学的门槛。
当时,他威胁我说:‘你不喜欢我,好!这是你的自由!我不强求你,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喜欢上我的。在这之前,绝对不会让你跑
出我的视线。’”声音里溢出的是疲倦。
“这些事李兴喜知道么?”柳下溪轻叹了一声。
“知道。是陈建军自己对他宣战的。”徐惠清并不想多说有关李兴喜的事情。
“他有什么反应?”
“我不在现场,是后来他无意对我说起的。”
“李喜香与陈建军是怎么在一起的?”
“这我就不清楚,李喜香很少跟我说话。有时,看得出她的目光有敌意。她一直是崇拜她哥哥的,跟陈建军也是自小就认识的。想
必你也清楚,我跟陈建军是同学以前还同过桌,跟李兴喜同学得更久,从小学、初中、高中都是同班。有了这个固定的男朋友后,骚扰
我的人就少了。”
“陈建国呢?”
徐惠清一怔:“他?”
“听说,他也追求过你。”柳下溪玩弄着手上的钢笔。
徐惠清目光一转,冷笑道:“是听我弟弟胡说的吧!怎么会,那时,他弟弟对我纠缠不清,我请他劝劝陈建军。他弟弟到外面打工
的那段日子,陈建国帮我赶走过一些想占我便宜的人,算起来还有恩于我。最后那次是我弟弟误会还打伤了人,如果他不是讨厌鬼陈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