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开枪。”枪声响起。接着两条黑影朝前面扑过去。是警犬与周军一起扑了过去。
后面的人把手电筒一起亮起来,前面的战斗(如果这也称得上是战斗的话)很快结束了。何归乡这次被手铐给牢牢地锁住了(周军
把他的右手腕与自己的左手腕圈在一起了。枪也拿回来,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
邹清荷大声地叫喊:“姚风,姚风!你在哪里?”
“我在里面。”终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只是听起来有些嘶哑柔弱。邹清荷顺声找去,可是人在哪个里面啊?
“这里有一个山洞。”老马叫道:“应该是在这里面,大家小心点。”
邹清荷第一个冲了进去,洞好大,在手电筒的灯光下,看到姚风倦着身子倒在潮湿的泥土上,全身被麻绳绑着。“清荷,你来了。
”
邹清荷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用匕首把麻绳割断。一摸他的额头好烫:“你生病了!好烫。”他怎么就没把感冒药退烧药带在身上
!
“别掉眼泪,很难看。好多人在。”声音极为虚弱。
老马过去搭着他手腕的探脉,过了一小会道:“寒湿、贫血。去弄点水来。你身上的风油精拿来。”
邹清荷准备把姚风放在地上,地取水。
尹九月止住了他:“你留在这儿看着他,我去弄水就好。”
“你的衣服潮了。”邹清荷把雨衣取下,要脱自己的衣服给姚风换。
“我来吧。”驯犬警员脱下自己的制服:“这个够厚,我去找些柴来升个火。”
“外面在下雨,柴弄来也没有用。把他背回徐宅吧,那里有法医。”
“我这里有馍,先让他吃点东西。”邹清荷口袋里有黄随云塞给他的干馍。
“他饿了这么多,胃肠受不了干粮。”
尹九月从树叶接了点雨水,给姚风润了润唇。他用对讲机通知人煮些小米粥。
老马背起了他,邹清荷把自己的雨衣披在姚风身上后,走到何归乡面前对着他的脸给了两巴掌:“人渣!”
麻绳在姚风身上留下了深痕,看上去怪吓人的。
“我看着他,你也累了,擦擦身子,去睡一会儿。”黄随云给邹清荷清出干净的衣服。 邹清荷看了一眼沉沉睡去的姚风。姚风
情形好了些,喝了碗小米粥打了退烧针,身上的伤也敷了药。当听到法医说他没有生命危险之后邹清荷这才放下心来。
“你同学好些了没?”老马给邹清荷端来宵,外面灯火通明,警察们都还在进行搜寻呢。
隔壁房间收拾干净可以睡人。邹清荷稍稍擦了探身子换了衣服往床上一倒,他好累啊。好象所有的体力都被透支了,头好痛。有鼻
涕往下流。原来他也感冒了。翻出包里的感冒药,就着汤水吃了。
“煮熟的蛇胆要不要吃?”周军捧着只碗,门也不敲直接闯进来。
“啊?不用了。谢谢。”邹清荷整个人想爬起来,全身无力啊。
周军过来:“噫,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那更要吃蛇胆。”也不管邹清荷想不想要硬喂了一个,摸摸他的额头:“还好,温度
不算高是低烧的样子,我叫医生过来。”
“不用了,大家忙。对了,黑仔怎么样?”
“他早就被送走了。我还是叫医生来吧,在这儿生病跟沾了这屋子里的霉气似的。”
“你呀,太拼命了。”老马叹了一口气:“淋了雨,有没有休息好。”
邹清荷笑笑:“睡睡就好。老马你也去休息吧。案子有没有进展?何归乡被抓从他嘴里问出有用的情况了么?”
“……”
“不方便说?那就算了。”
“告诉你也没什么,少年侦探你也算是身在此案中。”尹九月推门进来,走到床边,接过了他们的谈话:“何归乡的东西不多,老
马并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他供出来他也是何龙的养子,他是何龙来临夏的路上捡的孤儿,何龙对自己的事从不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