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要爬起来,却在下一瞬间跌入他宽阔的胸膛。她的后脑勺被他用大手紧紧固定住不由分说烙上他炙热的唇,仿佛在宣示他的所有权。
他男性的气息包围了她,他将她限制在他的怀抱中,仿佛这方寸之地即将成为她此生全部的世界。
她不由自主地闭上双眼,浑身颤抖着却无处可躲只能承受他狂热如风暴的吻
他火热地描绘着她的唇轻咬着如瓣红唇,逼迫她张开嘴,接着他霸道的探进口中啜饮其中的甜,强取豪夺她的一切,直到她几乎以为自己会窒息而亡,恒廷阎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梁芷妍近乎本能地大口大口吸着空气,被充分润泽的嘴唇闪耀着光彩,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想快点爬起来,但是却因为动作笨拙而再次跌回他的胸膛。
一阵低沉的笑声自他胸腔里传了出来。美女自动投怀送抱我又岂能拒之门外?他再次将她欲脱口而出的惊呼堵住。
不同于先前那种火山爆发似的激情,这一吻轻柔而又极富诱惑。
梁芷妍在被吻得晕头转向之际不自觉地回吻和他纠缠在一起。直到外面有人按门铃,他们才如梦初醒的分开。
月光如水,穿着夏威夷花衬衫的青年抱着吉他坐在草地上弹着动人的曲子,缓缓流淌出来的乐音扣人心弦,沉入肺腑。
旁边有热情的夏威夷美女穿着金色的草裙跳着热辣的草裙舞,显示着她们张扬的青春与动人的魅力。
梁芷妍被恒廷阎搂在怀里,不时的有外国男人对他怀中的东方女子投以钦羡的目光,恒廷阎将她护的更紧。
梁芷妍没有发现他与其他男人的互动,反而是听着这样的音乐身体渐渐的放松了下来,开始真正的享受起这个加起来。
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梁芷妍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像撒娇的波斯猫般慵懒地在他身上磨蹭着,她不自觉叹了口气。
“好好的干吗突然叹气呢?”恒廷阎低头看着她半明半昧的脸。
“因为这些日子好幸福,幸福到有点不像现实了。”不是她多心,而是这样的日子真的超出了她能料想的范围。
恒廷阎只是深深的凝视着她,没有开口。
前方少女们依旧舞动着,音乐声悠扬,篝火也越烧越旺,映在游人们脸上,一片灿烂金色。
梁芷妍忍不住又轻叹了声。记得在哪本书里看过这样的观点,凡是太美好的事物都有点虚幻让人沉醉、痴迷,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说这话的人太悲观。但是梁芷妍却深以为然,她现在就像是处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上那么的不真实,好怕明天起来的时候所有的幻想都熄灭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
他们的世界相差太大,而且他前后反复的态度让她捉摸不定,一时间歌舞的表演再也不能激起她心中的愉悦了,她的心有些沉重。
恒廷阎发现了她的安静,说:“身体不舒服吗?”
“嗯。”她点点头,“可能是今天太累了,我们早点回去好吗?”
“好。”
恒廷阎带着她挤出人群。
夜风缓缓的吹来,带着海水的气息,咸咸的,就像泪水的味道,她低着头哭了。
恒廷阎发现了,但是什么也没说,因为此时无声胜有声,而他,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月光下静静的流畅着土著民族固有的和谐的旋律,夜空中飘散着久久不散的旋律。
两人相互依偎的身形慢慢的远去,唯有海潮在身后静静的推挤着沙滩,演奏出细碎动听的曲调。
精密的天空下,似乎手可摘星辰。
梁芷妍在心底悄悄的对着天空许愿说:“亲爱的繁星啊,希望你们能听到我最真挚的祷告,无论将来发生什么,我都希望他能好好的善待我们的孩子,然后,让我留住今晚最美的记忆。
抬头望着漫天的星空。恒廷阎笑了,笑容里带着如往昔一般的邪气在月光下更加魅惑。他俯身到她耳边低语道:“真的是很漂亮。”
满天星光透过客房的落地窗直射进来,为纠缠的两具躯体染上鹅黄的晕光。满室春色不论是低声还是安慰都传递了一种情感,它的名字叫做幸福。
瓦胡岛东海岸是以横扫此地的飓风而出名的,来这里就要观赏火山女神之座。檀香山到努阿努沿途可以参观卡维阿哈欧教堂,陆纳利罗王家陵墓等。玛基基到玛诺阿间还有坦塔卢雨林等着你。瓦胡岛北海那边有波利尼西亚文化中心。在这一个个地方,都留下了他们的身影。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那像青烟一样的飘渺的日子终于还是走到了尽头。他们没有感受到农历春节的那种传统的纯粹的喜庆,但是却让梁芷妍过得异常的快活。
终于要回去了。梁芷妍的心中几多不舍。但是快乐的日子总有尽头的,她不能多奢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