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除草,这些草不能留。”
宋朝将割断的草平铺在地上暴晒,这里条件有限,也不知什么时候会有人来救他们,这些草可是保暖的好东西。
巧克力独有的丝滑,在唇齿间漫漫化开,全身都暖洋洋的。随着外面包裹的巧克力融化,一颗小小坚果露了出来,牙齿用力将其碾碎,属于坚果独有的香甜气息允满口腔,飞升出一颗颗幸福的泡泡。
是的,幸福。权少顷一出生便拥有很多,因为权父的无能,他的人生根本没有童年。他的未来要成为庞大权氏家族的家主,不可能表现对某种事物的特别喜爱,以免给心怀鬼胎之人可乘之机。
隐忍,伪装,逼着自己快速成长,渐渐忘记一个正常人的情感需求。
宋朝铲草的同时,找到了几味草药,这种值物平时随处可见常被人当成杂草。比如这株龙葵,紫黑的果实一串串。龙葵全株皆可入药,有消肿、止痛的功效,对跌打损伤有很好的疗效。
宋朝采下植株上的果实,足有双手合十的一大捧。
“吃吧,没毒的,小时候我们当零食来吃,这是一种草药,有消肿、止痛的作用。”
那一颗颗紫蓝色的果实有黄豆大小,上面的露水未干。宋朝将龙葵的果实放到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动手取下他额头上蛇皮水袋。
“要喝水么?”
适才权少顷的意识还处于清醒前的混沌状态,没有发现身上盘着这么个大东西。眼巴巴的看着宋朝解开水袋,冲洗自己的双手,震惊这个词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态。
女人不应该是柔柔弱弱,看到一只蟑螂大声尖叫,寻求男人保护的生物么?依蛇皮新鲜和柔韧程度来看,刚刚死亡不久。这里只有俩个人,排除自己。难道是眼前这个女人,杀死了一条比她身高还长的毒蛇。
“这蛇……”
“已经死了,中午我们吃烤蛇肉。”
“你杀的?”权少顷满眼胡疑,天性使然,他对身边的人保有警惕。
“山中湿气大,山里的人总喜欢泡些蛇酒来去风湿。”
宋朝见惯了城里人大惊小怪,一只小老鼠吓得他们魂不守舍,犹记得大学时期她用筷子,捉住一只还未满月的小老鼠,同舍人目瞪口呆的表情。
这些对她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如果告诉他们,小的时候四处挖田鼠下饭,他们会不会隔夜饭都吐出来。
天坑下树木不多,寥寥几株只有手指粗细。好在雨水和山风,将坑顶的枯枝冲刷下来,有的上面还长着不知明的蘑菇,拾来细树枝折断放在旁边备用,粗大一些的树枝她留有它用。
“你有火机么?”宋朝问向一边的男人
权少顷一摊手,王家兄弟只给他留了一条底裤
在野外有许多种方法可取火,盛传最凶的钻木取火纯属扯蛋。那是一个技术活,不但需要很高的技巧,还需要超强的臂力。
宋朝思索了一会儿,目光落在自己腕部的手表上,这是他们的结婚周年礼物,宋朝亲手设计,瑞士手表厂纯手工制做,世界上只有一对。
手表因为坠落时的震荡,已经停止运转,蓝宝石水晶镜面并没有破损。宋朝将手表镜面缷了下来,其余手表零件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看她无肉疼的模样,好像那不是一块表,而是在她心上剜肉。
“等离开这里,我赔一块更好的给你。”一块看不出什么牌子的杂牌手表至于吗?
“没关系的,表不是很值钱”小心放到糖果口袋中,也不知道瑞士手表厂,能不能修好。
宋朝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权少顷突生一种无力感,他不喜欢这种白白受人恩惠的感觉。
镜面将阳光聚于一点,很快柔软的枯草冒出屡屡青烟,捏住枯草一角,嘴巴轻轻一吹,火苗腾地冒了出来。蛇肉切成小段,由新鲜树枝串好,经过火焰简单烹饪,泛着肉类独有香气。
蛇肉上没有任何佐料,肉的肌理中串有烟味,俩人谁也没有多说什么,默默吃光手中的蛇肉。
进食后不久,权少顷再次发起了高烧,面色发白,疼痛折磨着他神志不清。
这是段骨处水肿引起的内压增大,如果不能尽快卸去压力,权少顷非活活疼死不可。卸压的方法很简单,用尖利之物,切开皮肉放出积液即可。
材刀上面布满铁锈,形成创口太大又极易造成感染。这里失医少药,一个小心的感染就可能要了他的命。
又去那里找深度够又创口小的锐器,思索了片刻,目光落在胸前的白馒头上。
权少顷晕睡了很短时间,恍惚间这个女人不知在他耳边呢喃了些什么,一个滚烫的直刃插进骨折伤处。那一刻,权少顷愤怒自己的无力,涛天恨意在心中滋生,
一股液体内骨折处流了出来,那种难以忍受的胀痛感减缓,抵不过潮水般涌来的倦意,慢慢垂入更深处的黑暗
野外的狮子不会真正的睡着,短暂的晕死过去后,权少顷猛地睁开双眼,眼前一切发虚,似乎有几百个白炽灯,同时照进双眼。很痛,闭上双眼,适应片刻后,再次睁开,一片白茫茫之中一个女人背影渐渐清晰。
肤白赛雪,背沟深邃,玉颈右倾不知手中鼓弄着什么,两片蝴蝶骨上下颤动,美丽又圣洁。女人蜂腰极细,似乎一用力便会的轻易折断,腰部的衣物松散,隐匿在阴影下诱人腰窝,该死的性感。
世上只有3%的女人,会有腰窝,俗称性感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