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宋朝上套了,江玉姗背过身去状似在擦眼泪“你不是认识爵爷,没准他手里有邀请函,你可以蹭他的私人飞机。”
“这不好吧,爷那么忙,我不好打扰。”
都张口唤人家爷了,还说两人之间没什么,不要欺负她没谈过恋爱,就闻不到恋爱的酸臭味。江玉姗见宋朝犹犹豫豫,就加了一把火。
“爵爷可比我哥受女人欢迎,他蝉联数年帝国最想睡的男人榜首,你要不在他身边看紧了,没准就让别的女人占了先机。”
那个什么榜单听着就不正经,哪有人会评选最想睡的男人,这不是白日宣淫。想到那些投票的人对着权少顷的照片流口水,宋朝的心里就堵着慌。
“你就试一试,没准爵爷他也想带你一起去呢?”
江玉姗在一旁催促,宋朝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很快权少顷就给了回信,他不准备参加王家与费家的婚宴。
费家与王家联姻,除了王小姐的特殊命格,也想利用王家这块跳板打进帝都的上流圈。借命借的是以后的命数,本人很难发现,等费家的危机解除,他们也成功进去帝都的圈子。
那位王小姐是死于车祸还是其他的,都属于偶然的意外事件,很难联想到与他们家族有关系。
王家也向权少顷参发出了邀请函,却没有抱多大希望,每天权家收到此类的邀请函非常多,有专人负责归类哪些要参加,哪些不予理会。
像王家这样的家族,自然在不予理会那一个行列中。即使侥幸邀请函交到权少顷手中,他是奔着刨费家祖坟去的,自然不会参加毫无意义的婚礼。
两个女人看着手机屏幕,双肩同时跨了下来,江玉姗真有心带宋朝去,无奈她信用卡被封,藏钱的老巢也被家里人给端了,她现在真是一分钱也没有。
宋朝这么大个人,也不是一件行理,总不能将人偷偷带上飞机吧,那是飞机,又不是乡下的四轮车,多坐一个人少坐一个人无所谓。
受邀的女生被王家人接走,其余的人学校放了假,也被家里人接了回去,只剩下宋朝孤零零一个人。
她不是不想回家,家里面已经没有人了,她已经无处可回,成了一个没有家的孤儿。
平时的时候还好,她看看书练练画,吃饭的时候偌大个饭厅只有她一个人,整个餐厅里空荡荡的,几十人可以围坐的桌子上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
孤独感将周围的一切好像放大了数倍,宋朝本就瘦弱的身影,在这种背影的衬托下更显娇小。晚饭还是十分丰盛,宋朝拿着筷子默默的吃着,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一旁的文舒想起留学在外的自己,那一年是她在国外过的第一个新年。没有亲人朋友,没有背景音乐一般的春晚,她给自己包了一份饺子,坐在出租房的窗前,也是这般一口一口无声的吃着。
孤独就像黑暗的刺客,总会在你情感最薄弱的时候给你那么一刀,这跟内心强大无关,一种人类渴望被关心的情感。
文舒与宋朝接触下来,发现她与那些来高兰上学的贵族女孩子不同,她真的将其当成一份学习来完成。穿着国际顶奢的衣服,吃着昂贵的食物,却时常为明年的学费担心。
宋朝的脑子似乎有什么问题,行为就像一个病人,对外界的刺激很迟钝,更多时候是活在自己的思绪中,文舒从来没有为这样的人服务过。专业的素养让她按章办事,做为人类的正常感情,有时不免为宋朝担忧。
文舒口袋中的手机屏幕一亮,高兰规定学生在吃饭的时候不允许携带手机,做为生活助理会为她们暂时保管。看了眼发来信息人的署名,文舒将手机放到了宋朝的桌子旁。
屏幕上的光亮还没有熄灭,宋朝点看信息,脸上的愁云惨淡全部退去,五官似乎被什么东西点亮,明媚而温暖。
权少顷一身休闲装站在高兰的花房前,宋朝像只快乐的小鸟,从大楼里飞出来,张开快乐的翅膀,欢快的来到他的近前。
“爷”
权少顷似被她的快乐所感,嘴角向上翘起“见到爷,你就这么高兴。”
“高兴”宋朝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