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玉良给他弟弟下的是猛药,费育恒刚下车子就有了反应,无名的欲火从下和蹭蹭的向上顶,他的心中的怒火也是怎么也压制不住。
他不敢回头去找自己的哥哥,一双快要喷火的双眸,望向为他新婚准备的房子,像他这种人没什么本事,又死要面子,有事情专挑软柿子来了拿捏。
听到门外有动静,王小姐有些害怕,那位高人说费家三个月必败,她就这想这般无恩无宠的躲过三个月。
费育恒带着怒气推开房门的那一刻,王小姐的幻想破灭了,心中有气再加上体内的药效,男人像一只点燃的火药筒,重重的关上房门,然后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你,你这是干什么?”
在法律上两个是夫妻,可她们真正见面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的出来,可以说是最亲密的陌生人。一个陌生男人在你面前脱衣服,是个正常女人都应该害怕。
王小姐步步后退,她知道该来的终会要来,可这里是客厅,随时有下人经过,她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却也不希望活得太过难堪。
“睡你,这几天冷落了你,就跑到我哥那里告状。”
“我没有”乐不得费育恒永远不要回家,她怎么会去费家大房那里告状。
费育恒不管那些,身体邪火在烧,在朋友面前出丑,医院里洗胃,还有那羞辱的药,所有的账全部记到这个女人的头上。
“贱女人,我几天不在家,你就寂寞冷了。真是一个荡妇,还不过来服侍你男人。”
上身的衣服全部脱掉,王小姐见势不好,费育恒明显有些神智不清,就想跑到自己的房间躲一下。见她转身往楼上跑去,费育恒几步就追上了她,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
“跑什么,在这里玩不是更刺激。”
王小姐被扑倒,费育恒在她的身上又亲又摸,她奋力的挣扎喊叫,没有一名下人跑出来帮忙。见身下女人挣扎的厉害,费育恒一巴掌打了过去。
“鬼叫什么,你是我老婆,明媒正娶回来的女人,我想对你做什么,哪个人敢出来管。”
没错,两个人是夫妻,望着手指上闪着光芒的结婚戒指,王小姐停止了挣扎,一切仿如一场噩梦。明明身体虚亏的严重,头重脚轻精神不济,在药物的作用下,费育恒像一只野牛本能的运动。
也不知费育良从哪里弄来的药,药效猛的一匹,怎么弄费育恒都觉得不满足。血红的眼睛看到自己丢到地上的皮带,抓起身下女人的头发阴恻恻的说道。
“要不要玩得更刺激的……”像是询问,更像是最后通牒,眼中邪光大盛。
不能把第一次给心中的那个人,王小姐的心如死灰,她能做的只能是忍受,期望这场酷刑早点结束。费玉良拿过皮带打了一个环,一脸兴奋的套在她的脖子上。
皮带的质地很硬,卡在脆弱的喉管上,王小姐感觉到生命受了威胁。而对费育恒的暴行,她的反抗就是不予回应,只要熬过大位大师说的三个月,她就可以恢复自由。
忍耐是为了以后更好的活着,不是等待死亡,原本毫无反应的王小姐,突然开始挣扎。费育恒也终于在这场暴兴中找到了乐趣,皮带的另一手缠在自己的手掌上,余下的动作更的疯狂。
“你也很喜欢对不对”
指甲抓向勒在脖子上的皮带,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嘴巴里发出呼哒呼哒的声音,因为大脑的缺氧,她的脑中出现了幻想,那个爸爸和妈妈还没有离婚,她还是被宠成小公主的家里。
身下的女人突然停止了挣扎,费育恒以为是被自己玩死了,忙看了眼她的表情,神情呆滞,嘴巴微张,口水一滴滴的流下来,是脑嗨的表现。
情事中能让对方得到满足,做为男人十分骄傲的事情,费育恒兴奋的一巴掌拍在她的身上,沉浸在幼时幸福时光的幻像突然破碎。
王小姐长长吐出一口胸中滞住的气,费育良像是得到了某种邀请,手中的皮带又收紧了半圈,玩的更加疯狂、
在漫长的折磨中王小姐体力不支晕了过去,睡梦中再次回到了小时候,不是在华丽的王家,是在爷爷奶奶家低矮的平房中。对父母的记忆只存在于家中的一张照片,奶奶说他们出去打工了,其实她知道他们离婚了。
双方都有了自己的家庭,自己就是多出来的人。那时她还不姓王,奶奶总喜欢叫她的小名,爷爷奶奶家里很穷,一年四季就靠园子里面的蔬菜过活。
刚会走路,她就坐在爷爷推着的车里去卖菜,市场里面的人都叫她菜娃。梦中她又回到七岁的时候,坐在自制的板凳上守着爷爷的菜摊。
白菜两毛一斤,青菜五毛钱两捆,萝卜三毛一个……心里想着地上菜的价格,小脸上满是能为爷爷奶奶分忧的自豪。
一个驼背的婆婆走到她的菜摊前,选中了几样菜,菜娃已经会熟练使用称,称了几斤菜给婆婆还抹了零。婆婆笑着付了钱,将菜放到自己的箩筐中。
“小姑娘,我有些口渴了,能不能借你瓶子中的水喝喝?”
每次出来卖菜都要出去很长时间,菜娃的爷爷奶奶会带上干粮和一瓶热水,用毛巾包着装满热水的玻璃瓶,冷得时候可以暖了手还可以解渴。
菜娃刚想弯腰去拿水瓶,突然想起有人告诉过她‘在梦中任何人向你借东西都不要借’,梦?一段成长的记忆涌进脑中,爷爷奶奶死了,而她成为了父母踢来踢去的皮球,直到她被王家收养。
“对不起,婆婆,我出门忘了带水。”七岁的女孩又瘦又小,不好意思的看向婆婆。
老婆婆混浊的双眼闪过一丝恶毒“你这个小孩子怎么能说谎,我都看见你的水瓶,就借我喝一口。”
说完伸手就要抢地上的水瓶,菜娃脚下一动,玻璃瓶子倒地上摔了个粉碎,里面的水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