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一脸轻松,褚如初停下了脚步,她是想知道这个时代女奴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看来表弟不好南风,还是对女人感兴趣呀。”张渊见她态度松懈了,调笑道。
另外一边,周业翔和宁子谦正好来越府找褚如初,却听闻他被鸿煊的表弟张渊带走了。
“坏了。”周业翔说。
“哪里坏了?”
宁子谦虽然对褚如初和别人出去了,今日他们扑了个空,有点遗憾,但是也还不到坏的程度吧。
越鸿煊也看着他。
“你们是不知道,这张渊就是杜柳先生。”他叫道。
这件事其实比较隐蔽,官宦之家,出了一个画春宫图的子孙,虽然现在社会环境不同了,但是说起来也不好听。
周业翔还是以前特地的查了一下那个杜柳先生才知道的,而且他还知道这个杜柳先生经常去京城最大的南风馆采集素材。
二人听了他的解释,想到如初伪装下那副堪比女人的样貌,皆沉了脸。
……
张渊熟门熟路的带褚如初开了一个包间,“表弟,这边就是我专人使用的房间了。”他得意洋洋的说。
褚如初笑了,“你还有专门的房间。”这么玩不怕得病呀。
“来,来。你跟我来。”张渊拉过褚如初,来到屏风后面的一堵墙旁边。
“你可知道,这隔壁的是谁?”
“是谁?”
“哈,这边例来都是这南风馆头牌的房间。”他拉着她,把这边的一个花瓶移开。赫然出现几个小孔。
褚如初一言难尽,“你就是从这里看?”
“那当然,这种私密之事,别人怎么可能给我观看。”
“表弟,你也要开始画了。要不你求求表哥,表哥把这间房匀给你。”他说。
“不用,您老留着自己用吧。”褚如初挣脱开他抓着她胳膊的手,回到旁边的小案前坐下。
“不要算了,等着十天之后叫我爷爷吧。”
这时隔壁房间传来了开门声,张渊凑过眼睛瞄。
褚如初觉得口渴,随手拿起桌案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
味道居然甜甜的,有花香的味道。
等张渊因为没有看到想看的,一脸晦气的回头时,褚如初喝了好几杯了。
“你怎么把这个喝了?”他问。
“有问题吗?”她喝着像花茶。
“没有问题。”
“等会多准备一些雪肤膏就行,表哥这里有最上等的。”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把银票。
“哥哥给你找这里最美的小哥儿!”
雪肤膏?褚如初的脑海中闪现出在刺桐镇看大夫时,那个老大夫开的就是雪肤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