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属于我的偏宠~”
“主儿聪慧。”
容珮在一旁憋气,实在憋不住了,才用嘴呼吸。
没办法,如檍落下了病,每次都是稀恭,而且臭的熏人。
容珮觉得连苍蝇都下不去脚。
如檍想起了凌云彻
“天冷了,凌云彻一个人在廊下守夜,反正延禧宫禁足,就免了他的守夜吧。”
如果凌云彻病了,她还要托人去买药,她的银钱不多了。
甚至可以说钱袋子快比脸干净了。
似是没想到如檍也会有大发善心的一天,容珮有些震惊。
“是,奴婢知道了。”
服侍了如檍出恭,容珮忍着恶心,将恭捅拿去后殿,凌云彻看着恭捅,只觉得这是自己的一生之敌。
将恭捅递了过去,容珮后退了几步
“主儿心疼你要是廊下守夜辛苦,特意免了,日后你能睡个好觉了。”
“真的啊!”
凌云彻觉得面前的恭捅也不是那个恶心了,高兴的刷了起来。
与此同时,长春宫还在放味道。
林长春看着天色不早了,正殿可能还得放一晚上味,乐呵呵的拉着琅華的手,一同去了养心殿。
暗处,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将一封信交给安华后又消失了。
安华犹豫的看着正在与琅華说话的林长春,林长春感受到了安华的目光,对着琅華笑的很温柔了
“琅華,你先去侧殿休息休息。”
“是。”
看着琅華的身影,安华将信递给了林长春。
林长春打开扫了一眼,忍不住站了起来,她将整封信看完,又缓缓的坐了下去。
“皇上…”
林长春没有理安华,这是胧月让暗卫送来的信,一封来自准噶尔的求救信。
信上胧月说准噶尔部爆发瘟疫,已有不少人都得了,胧月已经预料到了,如今摩格可汗已老,若是染上了,准噶尔部必定内乱,胧月请求林长春早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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