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跑回家,吓得王小慧以为她被谁欺负了,急忙进屋里问她:“歌儿,歌儿,怎么回事?和哪个吵架了?”
莫文歌趴在床上大哭。
哭得像死了娘。
莫年也走了进来,诧异,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
王小慧吓得不轻,忙抱着她喊:“女儿,女儿啊!”
“你别这样子。”
她还从未见女儿哭过呢。
“娘,我难受。”
莫文歌哭倒在她怀里,上气不接下气。
王小慧急忙问:“哪里难受?是生病了吗?”
“师父不要我。”
“我心里难受。”
“我想嫁给师父。”
“你,你别胡说。”王小慧被她吓得都结巴起来了。
莫年也气急败坏,“你再敢胡说,我就打断你的腿,从现在起不许再去百寿堂。”
气得他转身就走。
死丫头,惯得她越发不相话了,这种话她也敢说得出来。
王小慧也不理她了,把女儿一推,“你最好给我灭了这个想法。”
哼,她气呼呼的走了。
惯得她都快不知天高地厚了。
这等有违常伦的话,她也说得出来。
真是要气死她了。
等人一走,霍扬这时也过来了,站在门口道:“哟,莫文歌也有今天呀。”
莫文歌一擦眼泪,凶巴巴:“你想看我笑话不成?”
“看笑话犯法?”
“我祝你一辈子讨不到媳妇。”莫文歌跑过来把门关上。
霍扬差点被门打到鼻子。
转眼之间,他也已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了。
少年也生得相貌堂堂,在村里那也是一根——村草。
他转身离去,一路出了院子,村里来往的人见他亦是笑着招呼。
山上一片大好风光,人来人往。
各村的姑娘看见他过来了:“霍扬,那不是霍扬吗?”
他的雕刻技术独具一格,越发精湛了。
并不局限于只雕刻一些人像之类的小玩意了。
他已开始接些富贵人家的生意了。
到人家府里给柜子或桌椅上或墙面做一些雕刻。
在这之后,莫文歌也当真就没去百寿堂了。
她这个人向来任性,王小慧夫妇还打算在家里看住她,让她这段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哪知人家根本无须看,也不哭也不闹了。
就老老实实待在屋里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