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太紧张,没有认真地享受。
秉承着过了这村没这店的原则。
今晚,势必要感受一下抚摸风、感受风的快乐。
脚步轻快的她走在前面,傅斯朗双手插兜跟在后面,帮她注意着脚下有没有障碍物。
她高兴的时候,神采奕奕,杏眼宛如梨花绚烂,春意盎然。
以及,永远让人微醺的酒窝。
这种醉,是头脑清醒着,却有几分飘飘然的感觉。
十分的令人喜欢、无法自拔。
-
卸下心口的大石,脑子还处于感性的季暖再次坐在傅斯朗机车的后座不再紧张,还把手从傅斯朗的口袋里拿出来。
不到三秒,被冷风吓到。
不妨碍她笑得开心。
等玩累了,她消停了下来。
因为安全的原因,她和傅斯朗一直是亲密相贴的。
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季暖觉得此刻的暗昧胜过以往任何一次两人肌肤接触。
他的体温清晰,心跳清晰、触感清晰。
拨开重重云雾,她窥见了自己第一次冒出的念头。
她喜欢这种感觉,以及带来这种感觉的他。
风呼啸凛冽,本该是冷得哆嗦。
她清醒地明白着悄然滋生的心意。
-
车子停在江边的公园。
季暖奋力拔下头盔,头发乱糟糟的。
熄火完的傅斯朗走过来自然地抬手替她整理头发。
没有镜头照看,为了形象考虑,季暖接受他的好意。
跟前的傅斯朗很高,大概有一米九,她眼睛勉强能和他肩膀平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