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子墨不忍破坏现在的生活,只能忍着桑族长。
这一天,桑族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给元子墨开出一个条件,只要他帮忙去见元玉良,她就离开郡王府,放他自由,也不会说出情蛊的事情。
元子墨问了她和元玉良的关系,桑族长不肯说,元子墨自然不会为了自己的生活去害了元玉良的,毕竟他可是礼亲王世子,比自己身份更高,平时关系也不错的。
桑族长看他坚决,最终还是妥协,这是情仇,必须他们自己解决,谁都不能取代,这是元玉良欠她的。
元子墨想了想,最终答应下来,速度很快,当天夜里就带着人来拜访。
没有白天来,是怕惊动了别人,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光彩的事儿,对元玉良的名声也有损害的。
元玉良过来,桑族长眼底的恨意让她浑身颤抖,差点儿没忍住冲上去掐死了他。
“世子,这么晚来打扰了,很抱歉。”
“无妨,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你说吧,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元子墨看了桑族长一眼,她摘下兜帽,阴森森一笑:“元郎,妾身找你找的好苦呢,咱们的女儿呢?你答应我好好照顾她的,那你跟我说,你是怎么照顾她的呀?”
元玉良面色平静,像是早就料到她回来似的,让桑族长很不爽,他不该痛苦懊悔的吗?
这是什么意思?他为何会这么无情冷漠?
元子墨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平静,像是看待陌生人一样,只是抱歉道:“很抱歉,我也是逼不得已,不是想给你找麻烦的。”
毕竟人是他带来的,他是真的很愧疚。
“没事儿,我知道她的手段,不是谁都能忍受的。”
桑族长立马炸了:“你什么意思?我不可理喻,不讲道理了吗?元郎,你别忘了,当初是谁山盟海誓,要跟我过一辈子的,你背弃了你自己的诺言,不该受到惩罚的吗?”
元子墨也忍不住的好奇,到底是曾经爱过的女人吧?还生了一个女儿,真的一点儿感情都没有吗?
元玉良思索一会儿,眼底有些动容,道:“开始我是这么想的,也是真的爱你,也想和你过度一生,做一对逍遥自在的普通夫妻,也是一种福气。
可是你想想你自己做了什么?你根本不是你表现得那么美好,你就是个杀人犯。”
桑族长有些心虚:“我杀谁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写书作画,养家糊口,因为一位小姐仰慕我的字,和我多聊了一会儿,你就把人给杀了。”
“那个贱人对你有意思,你看不出来吗?我这是为了怎么这个家,所有想抢走你的贱人都该死。”
元子墨吓的一哆嗦,元玉良这是找了什么样的女人啊?
这样的女人谁看了不打怵?
元玉良无语,就知道她是这样的,太过自私了,不仅是那位小姐,后来一些夫人们找他,甚至是铺子里的女掌柜,总之只要是女性,和他有接触,桑族长就会受不了,她不找元玉良哭闹,就去折磨那些女人,甚至因此惨死的好几个。
这样的偏执占有欲,最终让元玉良崩溃,他只是游学到了那里,想过点儿简单幸福的日子,没想到会倒霉的爱上这样一个女人。
正好家里人找来了,那时候桑族长刚生下了女儿,一刻都不能让元玉良离开她的视线,元玉良实在是受不了,已经有了离开的打算。
没想到家里给定了亲事,就是现在的宋氏,元玉良为了让桑族长死心,和宋氏联合,狠狠打击她一番,又抱走了女儿,桑族长生产虚弱,奈何不得他们,只能放他们走了。
但是仇恨也在那一刻种下了。
当年的恩怨也算是真相大白了,可是谁的错呢?
桑族长笑的凄凉:“我错就错在太爱你,太在乎你了,我知道你身份不凡,你不会一直陪着我的,哪怕我给你生下女儿,你也不会留下来。
可恨当时我修为低,没有培育出情蛊来,否则你肯定不会离开我的。”
元玉良眼底满是庆幸,“我很幸运,没有被你控制,否则凄惨的就是我了,桑巧儿,我曾经也是真的爱过你的,可惜,你让我感到窒息。”
“哈哈……,你跟我卿卿我我的时候,可没有说窒息啊,别说的那么好听,无非是玩儿腻了,不想要我了,别找那么多借口了。
废话少说,你为了这个家抛弃了我,那么我今日就让你为了当年抛弃我付出代价,受死吧!”
桑族长挥手,一片看不到的小虫子飞了出去,整个礼亲王府的人都出现呼吸困难,口鼻流血痛苦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