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老头你是什么意思?落儿…落羽她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一察觉到他的话中有话,紫璃轩哪里还顾到自己还在生气,揪着天机子的衣领就是一顿狂轰。怎么回事,他只是刚刚离开她多久?怎么就有生命危险了?难道那个北辰文昕没有保护好她吗?
“臭、臭小子你这是什么态度?”被揪着衣领的天机子差点被刺激的晕过去,这就是他的好徒弟,师父还比不上一个女人。
“师父你快告诉我,落儿到底怎么了?”紫璃轩眼见他的神情不对,连忙松开衣领,焦急的问道。
“有,天云宫的血龙珠!”只是那颗珠子岂是那么容易拿到手?天云宫宫规森严,任何人都很难闯进去。再加上他是属于东楚国的国境内,紫璃轩能答应去吗?
“天云宫?那不是在东楚吗?这北辰与东楚的距离,若是我这一来一回,落儿能坚持的到吗?”紫璃轩咀嚼着这个有些耳熟的名字,决定冒险去盗过来,只是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落羽能不能等得到!
“能的能的!”天机子眉开眼笑的直点头,那是肯定能等得到啦!这次又不需要,看羽丫头的那颗本命星已经恢复了点光亮,很显然已经渐渐的脱离危险了。
“那就好,我这就出岛,即刻出发去东楚国!”没有察觉到天机子的诡异,紫璃轩神色焦虑的直接就在这个半夜就施展轻功往岛口跃去。
天机子一副偷了腥的猫一般,笑得那叫一个得意!嘴里哼着小曲,摇头晃脑的向他的小屋走去。哎呀,还是羽丫头的名号好用,这么轻易就能将他给老子骗出去,嘿嘿,虽然血龙珠确实对羽丫头有些帮助,但是他可没说就一定有用啊!
臭小子,好好的在外面给老子待着吧!
北辰文昕已经整整的为她输送了两个时辰的内力,菊儿也已经将冰盒中的两只正在沉睡中的千年冰蚕给取了出来。以银针轻轻的在两只千年冰蚕身上刺了一下,原本安安静静的躺在菊儿手心里的冰蚕,开始出现小幅度的挣动。
这两只冰蚕只有拇指盖大小,全身透明,小小的,在不动的时候,就像是一块上好的玉石!
见状,菊儿的眉眼间染上一丝轻愁,看了看闭着双眼毫无意识的落羽,她只能咬咬牙,将两只冰蚕轻轻的放在她的两掌上。从袖中取出一把精致的小刀,在她的两掌中间划出了两道血口。
冰蚕一闻道血的味道,就循着味道爬向源头。
落羽的血与其他人不同,她的血冰冷中透着清香,也正是因为一直都是以千年冰蚕治疗,所以千年冰蚕认识这样的味道。
见冰蚕已经伏在血口处了,随着血的停止流出,冰蚕身上的冰寒之气,渐渐的开始渗入她的体内。菊儿看了看落羽背后不断为她输送内力的男人,一时间有些犯难了。
按照往常的习惯,公子需要以银针封住心口的心脉,但是以前都是她待在旁边,公子自己动手即可。可是现在不但要她来动手,还有个男人在这里,这、这脱衣…这要脱了公子的衣服的话……
“唔……”就在菊儿还在犹豫不觉的时候,落羽额上渐渐的浮现冷汗,闷哼一声,表情甚是痛苦。
心一横,不管了,现在什么事情能有公子的命还要重要。反正他在后面,只要注意一下,前面是什么情景他也看不到。
菊儿轻轻的将落羽的一身红衣解开,露出里面束胸的一圈圈白色缎带,手指搭在落羽光裸的肩上。抬眼可了眼紧紧闭着双眼的北辰文昕,然后取出银针,以十根银针封在心脏的穴道上,护住心脉。
只是这一小小的步伐,菊儿已经是满头大汗。这一步只要有一丝的偏差的话,那恐怕就会……
北辰文昕双眼紧紧的闭着,可是脑中却不断的回放着刚刚无意中瞥到的那一幕。红衣半褪至肩膀,凝脂般的玉肌在红衣的衬托下,差点让他闪了神。好在他及时的收回心神,这才能稳住自身的气息。
从子时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的五个时辰了,北辰文昕的脸色也逐渐灰白下来,但是落羽却依旧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手掌中的冰蚕身上的颜色越来越淡,似乎要渐渐消失一般。
临近午时,当落羽手中得冰蚕化为一滩透明的寒气钻入她掌心已经愈合的伤口时,她紧紧闭着的浓密睫毛颤了颤。菊儿见状,连忙上前挥手撤去那十根护心银针,再小心的将她的衣衫穿上弄整齐之后,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欢喜与感激:
“辰王殿下可以了,多谢!”
北辰文昕一听,本来打算睁开双眼看看,可是整整五个时辰的不间断的输送内力,再加上寒洞之中那摄人的寒气,他竟然在那一瞬间倒了下来。
在昏迷的那一刹那,北辰文昕感觉到一个冰凉中透着隐隐的梅香的手,拥住了了他。
呵、真是值得了,阿羽第一次这么主动呢!
提前回去的桃夭,焦虑的在客厅中踱着步子,头不断的向着外面张望着。也不知道公子怎么样了,到底安不安全!
“公子?”竹那一向很僵硬的声音在桃夭身后响起。
桃夭转过头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抿唇不语。这个冰块,现在才知道关心公子,早干嘛去了?
“桃夭、公子,云墨见她!”见她不理会自己,竹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将这次来的目的说出来。
“回去告诉他,公子现在没时间!”桃夭没好气的说道,现在公子那还有时间去见那个无关紧要的人?
“好!”竹并没有多问,点点头,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