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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竟带了点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向了刘庆宇,说:“你读书读傻了吧你,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PINK,管她是谁,就算把她在酒店里轮了,她醒来后大脑一片空白,即使留下□□证据也无处申诉,她没反抗没挣扎,也描述不出当时的细节,那就是和奸,赖不到我们头上”
刘庆宇听着严竟的话,脸上顿时兴味十足,他搭上了严竟的肩膀,瞥着被人邀请拉去舞池跳舞,不得已跳着探戈的红裙女孩。
她惊慌地要拒绝,但那陌生男子环着她的腰下了舞池。
他眼睛一动不动地在陆枝遇的浑身上下扫动,大长腿白皙修长,除了胸小了点,身材在他见过的那群美女中算是上乘。
刘庆宇拍了下严竟的肩,说:“你也瞧上她了?不过我加她微信了,并不想就玩一夜情,这女孩我还挺合眼缘的,我们是好兄弟,但这个女人还是别分享了。”
严竟切了一声,吸了口烟吞吐云雾,看着那女孩露出的美背下隐藏在腰线后挺翘的臀部曲线,有点燥热地解开领带扣,说:“我看出她对你有好感,到时候你约她开房先玩一会儿,等那女的爽的没边了再换我不就行了,她喝了下了药的酒又没意识,就算有意识,第二天也忘了。”
刘庆宇看着坐在严竟身侧静默的白汐柔,还是不肯退让地说:“你怀里已经有一个了,还不满足,偏要两个一起啊。”
严竟将烟在烟灰缸里摁扭着直至熄火,有点兴致地说:“你这提议也不错,还没试过双飞,你和我两个一起试试看,说不定还有别的花样。”
白汐柔看得出陆枝遇在演戏,但她大致也猜的出她来这里的目的八成是为了她。
白汐柔的心里有点喜悦,又有点替她担心。
在道上混了那么多年,她什么场合没见过,这两个男的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两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屁孩,她有办法脱身。
但陆枝遇不同……。她确实聪明,但很多的潜在危险是她这个曾经的高材生乖乖女所不知的。
白汐柔心不在焉得给严竟倒着酒,听着这两位男人龌龊黄暴的聊天话题,悄然顺手不注意将那几个杯子换了个顺序。
陆枝遇假意与那位陌生男子跳着舞,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眼波流转地朝着刘庆宇望去。
刘庆宇正如她的期望捕捉到了她的惶恐,踏入舞池揽住了她的腰,以一句“我是她的男朋友”强势替她解了围。
陆枝遇将头靠在了刘庆宇的肩膀上,眼眸温柔地凝视着对方帅气的侧容,似乎是被他的男性魅力深深吸引了。
刘庆宇感受的到陆枝遇略有钦慕的目光,他心里有点得意,失恋的单纯女孩,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容易上钩,她们渴望保护和温暖,只要他凭着优良的在外条件,塑造一个温暖可靠的蓝颜知己形象,很容易偷走她们的心。
两个人在舞池小跳了一会儿,有侍者已经将简餐放在了两人座的餐桌上。
刘庆宇贴心地替陆枝遇拉开了椅子,待她坐下后,他倒了几杯酒在玻璃酒杯中,顺便将那杯下了药的酒杯混了进去。
陆枝遇动作优雅地用叉子捞起意面,又夹了根清蒸帝王蟹沾着酱油吃,她看也没看那杯加了料的红酒,反而视线朝着白汐柔的方向看去,似乎有点好奇地。
她一脸纯良,眼中带着怜悯,小声对着刘庆宇说:“那位姐姐,她不会是个卖的吧,我刚才听你们聊天,好像听到怀孕流产什么的,我觉得好可惜,虽然看不到脸,但她是个好温柔的人,我真希望能认识一下她,劝她重回正路,她那么年轻,明明可以选择一个更好的工作。”
刘庆宇看着陆枝遇拿起酒杯,又放下,那双软罩下漂亮的棕紫眼眸流露出担忧与可惜,心里微微一动,这位女孩还真如天使一般善良美好,如果不是严竟也看上,那他会想着循序渐进的温柔□□她,让她感受到从女孩变成一个女人真正的体验感。
陆枝遇的话一落,刘庆宇便让一位侍者加了座位,叫上了严竟和白汐柔。
刘庆宇本人则拿起了酒杯朝着她敬来,一口喝下,微笑说,“你叫陆南枝?枝枝,我以后可以这么叫你吗?”
陆枝遇弯了弯眼眸,笑容甜甜地说:“当然可以。”现在不叫,以后就没命再叫了。
她拿起酒杯闻了闻气味,视线与朝着她方向望来的白汐柔对视了一眼,随即一饮而尽。
刘庆宇看着陆枝遇饮下了那杯酒,心里松了一口气。
严竟带着白汐柔落座在餐桌后,他暗示着白汐柔给陆枝遇又陆续倒了几杯下了催情成分的酒。
两个男人又开始拼酒,一瓶一瓶往喉咙里灌,调侃着一些新闻实事。
陆枝遇握着白汐柔的手温柔地和她交谈着,她的话语很认真,好似真想要将一位失足少女从泥潭中拯救出来。
“你怎么会来这里,很危险,知道吗?”
白汐柔贴耳对着陆枝遇说着。
陆枝遇笑容纯净,也不解释,她手指在白汐柔的掌心划着数字,语调轻柔地说:“我已经开好房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榕月酒店内。
两个男人醉醺醺地各抱着个不清醒的女孩,刷卡推门进了房间。
严竟的酒量一向很好,他向来是千杯不醉的类型,但此时他的大脑格外的晕沉,视线有点模糊不清,脚步天旋地转,身子一歪就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一股类似泰国精油的香氛通过螺旋形的挥发器而出,带着股令人嗜睡的镇定气息。
他的头微微发痛,他伸出手臂便摸到了身边同样温热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