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求换来他们的“原谅”。
只求他们能“分辨黑白”,不要将无辜的她定下“莫须有的罪名”。
毕竟她已为人妻,毕竟这是她自己选择的丈夫。
毕竟,她还想好好的生活下去。
然而燕秦桑失败了。
别说那些夏家族人恨不得打死她,就是夏长玺看到她都显得极为厌恶。
那厌恶的眼神态度,就像是就餐时看到了一坨屎。
令人反胃,令人作呕。
她在他的眼里再也看不到婚前他追求她时流露出的那种爱慕,那种宠溺。
那种迁就,那种呵护。
那无微不至的关怀。
那一刻,燕秦桑明白了。
她回不去了。
夏长玺也回不去了。
她行尸走肉般的走进房间,坐在梳妆台前哭的撕心裂肺。
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觉得无比的陌生。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该如何解开眼前的困局。
她想找人商量,想找人倾诉。
她拿着手机,看着通讯录,却发现自己竟然无人可联系。
未接电话里,白泽打了十九个。
吴威打了十三个。
商云晞最少,八个。
除此之外,不管是微-信还是短信,这三人都有联系过她。
内容大同小异,第一是道歉。
第二是询问她此刻的情况。
燕秦桑一个都没回,也不想回。
从真实情感而言,她恨他们。
恨他们逼的她无路可走。
恨他们让她成为了京都最大的笑话。
夏家没法呆,燕家无颜回。
便是师傅胡玉莲对此也无计可施。
她紧紧握着手机,哭哭笑笑,笑笑跳跳。
似疯婆子一般咿咿呀呀,手舞足蹈。
她想发泄,却无处发泄。
那天起,燕秦桑学会了抽烟。
一根接着一根,抽到大脑一片空白,抽到胃里吐酸水。
抽到她真的爱上了香烟。
她学会了孤独,学会了认命,学会了不吵不闹不撒娇。
学会了“守活寡”。
她不再讨好夏长玺,不再在乎夏家族人如何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