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床上被子鼓鼓一片。
时而不时传来扭动声,同时也有喘。声。
直到徬晚,蔺晚年才得以抽出时间去天牢探望一下太子党羽里的蔺侯爷以及他的夫人和儿子。
参与政治争斗的,赢了,全家风光;输了,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蔺向仿佛老了十多岁,身上穿着囚衣,注意到是蔺晚年,他的眼里闪过杀意,后悔,磨牙说道:“你这个杂种还敢来!”
蔺晚年看向一旁的狱卒:“打开。”
狱卒知道蔺晚年是新皇帝身边的功臣再加上有上面的交代,立即听命解锁了,不过面露凶煞警告着牢房里的人:“你们都给我安分点!!”
牢门打开后。
蔺晚年挥手让狱卒小哥出去。
在狱卒小哥出去后,原本蹲在角落里的蔺向拿着一块石头朝蔺晚年这里砸过来。
蔺晚年抓过那石头,踹向他膝盖处。
蔺向双腿一疼,直接跪下来。
“侯爷!”
“爹!”
原本正等着蔺晚年受伤的江梅和蔺瑜见是自己的夫君爹受伤了,连忙叫喊一声。
但是他们都不敢上去,因为蔺晚年手里还拿着一块石头。
蔺晚年看着地上的面露痛苦的人,抬脚踩在他的脸上:“请问你算老几?叫老子杂种?”
“你!”
江梅见蔺晚年真的踩蔺向,接下来报复的肯定是他们母子,她抱着蔺瑜:“杂种就是杂种,你娘在外面偷人了,你根本就不是侯爷的孩子!”
蔺晚年一听,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叫他杂种。
“这样啊,所以你们就设计杀死我的母亲和我的祖母?”
他抬起脚,好让对方说话。
蔺向眼睛通红,咬牙切齿说到:“她偷人,死不承认,既然敢背着我偷人,那就得死!”
噔的一声。
蔺晚年踹了他一脚:“你把你养母杀了又是什么原因?”
蔺向被踹出血来,他呵呵笑了笑:“呵呵,我那个好母亲竟然也维护那荡妇,你说我该不该杀?都怪你,要不是你这个杂种,我又怎么会下毒手。”
典型的把错事往另一个人身上推。
蔺晚年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人了,他从衣袖里掏出一把匕首,脱下刀鞘,一把铮铮发亮的刀身。
他一脚踩在蔺向的胸膛,俯下身,刀锋压在蔺向的脖颈动脉处。
“在你死前,跟你说声。你说的那个杂种死了,他的遗愿是让我杀了你和你的新爱妻,他的母亲和祖母是怎么死的,你们俩也要那样死。”
他说完,嘴角一勾,在蔺向瞪大眼睛下,刀锋入动脉。
血液哗啦啦的流,蔺向却因为过于震惊,动弹不得。
“啊!”
江梅看到蔺晚年杀人的场景,尖叫起来,死死抓住自己儿子的肩膀:“快来人啊!杀人了!”
可惜没有人来。
蔺晚年抬起匕首,看向那个江梅:“你怕什么呢?当你给他出主意杀她们的时候,你怎么不想到你也间接杀人了呢?不是因为杀的人你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