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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一步挪着，直到整个人要靠上去。

就在这个时候，蔺晚年突然转过身子，两人的眼神交汇上。

蔺晚年在这个时候问他：“干嘛。”

巫夜桑垂眸思索了一会儿，脸上一副认真：“想靠近你~”

尾调听着含夹着撒娇的意味。

真的是太纯了。

“行，满足你。”蔺晚年伸手拍拍他的脸，然后亲了下他的脸颊。

在他挪开的时候，原本一副纯良的少年却搂住他的脖子，压上嘴唇那里。

唇角交碰后，暧昧的气温刷刷地升起。

两人开始不满足于亲吻。

细微的衣物摩擦声在寂静的夜里扩大。

克制住的喘。声断断续续。

夜格外的漫长。

第二天，清晨光照进来，打在床上还在陷入睡梦中的两人身上。

人为红色印记点点。

经过晚上的情事后，巫夜桑做了个梦，梦到了蔺晚年的脸，梦中对方一头银色的长发，穿着是绣纹灰白色繁褥长服，眉眼里掩饰不住的不耐烦，嘴巴一直说个不停，但是梦中的他听不到他在说什么，直到那听到两个字。

“虞桑。”

这一声，灵魂为之振奋，他恍如隔世，失去的记忆如同潮水般疯狂的塞进来。

虞桑，虞桑。

随着各种陌生的人，还有各种嘈杂的声音。

“虞桑，你怎能背弃祖师爷的道训！”

“师兄，他是魔，你为何要维护着他。”

“……”

各种声音如同鬼魅般在他的梦里回荡着。

那个白发男子的声音传来：“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滚，二么滚。”

听到这道话，他内心焦躁不已，不不能，他想要呼出那人的姓名，却怎么也叫不出口。

潮涌的记忆碎片塞得他思考不得，只觉得要溺死于这记忆识海当中。

直到那人睥睨世人，一句：“我就是天道。”

心灵在这个时候安定下来。

……

蔺晚年做了一个梦，一个极其叼炸天的梦。

梦里的他很冷漠，以慢慢折磨他人为主，看到那些人死于折磨中，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