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炼制五行之药前,需要炼药师炼出成千上万桶化尸基液。这样才能为五行之药做好先期准备。哦,我知道魂门为何要抓可在手中炼药的炼药师了?”
“为何?”其他四人急急同声,极其惊讶道。
“炼制化尸基液若用炼丹炉炼制,因炉壁温度极高,极易烤干炉内基液,如此便会让炼制基液的进度变得极其缓慢。但若在手中炼制,便不会有这种情况,炼好的基液会全部保留下来。所以魂门为了加快炼制进度,必须要找这种炼药师。”
“哦,原来如此!”旁边四人恍然,顿时茅塞顿开。这时张昔炎心中焦虑,马上又问:“为何是这五门?”。在这五门中有三门是与他有血缘关系,若是真有人被魂门掳走,他已不敢想象这种惨状的存在了。
“这五门练气之人武艺高强,并且内气至存,炼出的五行之药是最好的。”
“完了,完了”,张昔炎此时正在心中嘀咕,这时掌柜的又是补充道:“若是五行之药全部炼好,吞噬丹也未必能炼的出来,因为它还少了一样极其重要的东西,便是这阴阳调和之物。”
“何是阴阳调和之物?”,音儿急呼,大声说道。
“月门的镇门之宝—月灵石!”
此话一出,张昔炎与月灵当即愣怔当下,一语不发。还好月灵石他们已是找到,不然若是被魂门中人抢去,他们便是后悔也是来不及了。
“魂门的噬魂丹乃是当今武林中最高阶的丹药,若是魂门炼出这种丹药,便会所向披靡,永远称霸整个江湖。所以武林各派应当团结一致,群起而攻之,但萧兄你却是宁做魂门爪牙走狗,帮他们抓捕炼药师,还要吞了我的顶鹤门,你的如此行径可谓是助纣为虐,可恶至极。你说该不该卸下一条手臂来呢。”
掌柜的说话揶揄,但金门掌门却是听后后背冒汗,双脚一软竟跌坐在地上,磕头说道:“汪掌门啊,我也是被逼无奈,是魂门的人逼迫我这么做的。对,就像你如此逼迫我一般的,汪掌门啊,我实在无法啊!不然我的金门便会毁于一旦了。我并不想吞并顶鹤门,重来都没有想过。王长门,你大人有大量,我立马归还贵门门徒,从此不与顶鹤们为敌。我是被逼的啊汪掌门,你千万要调查清楚啊。”
金门掌门一边磕头一边声泪俱下,这让十丈外的金门门徒们看后都是一脸惊讶,不禁会想原本高高在上的掌门竟然会做出如此辱没本门的行为举止。
正当金门的门徒们想不通时,他们的大师兄急急的带着一票人来到了大厅内。
“师父,师父。”
“大师兄,师姐,快快救我们。”
顶鹤们被掳的弟子,看到自家的师父与师兄师姐都在面前,便急急喊道。
掌柜的一看拿着匕首在金门掌门的面前晃了一晃道:“该放了吧。”
“放…放,马上放了!”
话音刚落,霍然间有一股内劲十足的气团从殿厅门口荡飞过来,直击掌柜的面前。此时掌柜的大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他准备聚气迎上之时,旁边绿光闪现,一道绿色强光便与一道黑色气团相撞在了一起。
“嘭!”的一声,大厅轰鸣,余音回荡,殿厅上方还有丝丝灰尘往下而落。
“来者何人?”,掌柜的一看前方来敌,立马拉起金门掌门在自身面前,并用匕首死死的抵住他的脖子,大声喊道。
大厅内无言,一下竟安静了下来,但没过一会儿,十丈外的门徒人群突然让出一条道来,此时门口处站着了一位血袍者。
“血袍者!”,张昔炎与月灵同声而出,眼神中都是透出了一股浓浓的杀气。
“对,这就是魂门的血袍使者。我奉劝你们一句,乖乖的把我师父放了,不然难留全尸。”,金门大弟子一脸傲气,竟然盛气凌人了起来。
看到血袍者,金门掌门心中大喜,立马放心下来,淡淡道:“汪贤弟,放了我吧,你们是打不过这位血袍使者的。我在此保证不会为难你们的,只要你们留下炼药师,我保你们性命无忧。你看如何?”
掌柜的心惊,气急败坏道:“少废话,再乱言,我第一个宰了你。”
话音刚落,血袍者走上前来,一身血袍,看不清脸面却是霸气凌人。
“你是炼药师?”血袍者开口,冷冷一言。
“呵呵,何为炼药师?能救死扶伤,匡扶正义的为炼药师,若是除善扬恶,除良安暴,便是屠夫。你们应该去找屠夫,我并不是屠夫。”,张昔炎冷笑,一脸正气。
“哈哈,极有意思。既然能炼药管他屠夫还是炼药师,我都要抓去。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跟我走,他们安然无恙。第二被我抓,他们尸骨无存。你自己选择。”
“哈哈哈哈!”张昔炎仰天大笑,大声说道:“既然你给我两个选择,那我也给你两个选择。第一:马上放我们走。第二:脱下你的血袍让我瞧瞧你的脸。你看可好!”
此话一出,一股黑色气团瞬间从血袍者的手中荡飞出来,张昔炎已有准备,马上结气,迎了上去,还是与刚才一般,“嘭!”的一声,黑绿之气消散。
“好霸道的内气,还是我的内气绵纯之极,不然还真抵不过对方的霸气。”,张昔炎一边心中嘀咕,一边正视对手的一举一动。
血袍者此时一动不动,在黝黑的斗篷下,一双眼睛也在仔细的观察着张昔炎。
“张昔炎,血袍者毁了月门,今日若是能打败他,你便是第一个为月门报仇的人,千万别辜负我对你的期望。”,月灵的小声耳语,这让张昔炎又气又笑,在他心中还是很想为月灵报仇,但他知对方实力强大,却是不敢丝毫小觑。
“啥期望?”
“回雪门后你便知晓。”
被她说得莫名其妙,张昔炎一脸无奈,心想谁让她是自己的师叔,只能乖乖接受,思忖一会这便把重心放在了血袍者身上。
血袍者对着张昔炎观察有顷,慢慢的在大厅内开始转起圈来,张昔炎一看立马往反方向转圈,也是在仔细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如此场面转圈的两人都把对方当成了决斗之人,而在旁的众人却是知道一场大战随即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