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冥殇似乎是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你垫了?”
那亲兵一愣,不知他说的是什么,又问一声:“您说什么?”
季冥殇向下看去,“我是问你身高不…”
话还没说完就悚然一惊,一扯他手臂,翻身把他手腕扣在身后,另一只手按在他后脖子上。
那亲兵反应不及,发出一声纤细惊呼,又吃痛叫道。
“你是什么人!老子的亲兵就没有比我个矮的,这手还细皮嫩肉的,你怎么当的兵啊,你想干什么?”
季冥殇一声吼,让整个驿站瞬间警觉起来,只听得一片仓啷啷,刀剑出鞘,将两人围在中间。
南宫晓也跑出来,看到季冥殇押着一个亲兵,不解问道:“季兄,出什么事了?”
“他不是咱们的人,把他面甲摘了。”
士兵给南宫晓让开一条路,南宫晓走到近前,伸手就要揭开面甲。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细若蚊吟,也只有南宫晓和季冥殇勉强听到说的什么。
“兄长,是我。”
南宫晓伸出去的手停住,季冥殇眼见情况不对立刻喝退周围,和南宫晓一起把人押走。
“守着点,一只苍蝇也别放进来,另外,在周围探查”
到了房里,那人自己揭了面甲,不是别人正是南宫汴。
“汴儿,你为何要偷偷跟来,这一去尽是危险,父皇还不知道吧?”
“正是因为此去凶险我才来的,南方税收弊病久矣,兄长你心性纯良,怎么斗得过那些人?”
南宫汴担忧兄长安危,可以理解,但她哥脸色也没多好看。
“我自然会小心,倒是你,我现在就派些禁军护送你回京。”
“不回!”
南宫汴转身就走,对季冥殇道:“义兄,我住哪?”
季冥殇噗呲一乐,挤眉弄眼地看向南宫晓,“我让人把隔壁收拾出来,晚上好好休息,明日一早继续赶路。”
南宫汴一走,南宫晓幽怨地望向了季冥殇。
“季兄,你……”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再说了都出来这么远了,你还把人赶回去?要我说,你妹比你机灵多了,带着说不定还有大用。听话,睡觉。”
且说京城皇宫内,南宫霖看着胡蝶,胡老爷子坐在一旁。
“颖儿,我知道你不想当什么郡主,这些日子委屈你了。你也懂事,我朝没有女子为官的先例,你也能理解…”
“陛下,不用说了,我懂…”
胡蝶看似回答的平静,可两人又怎么会听不出这其中的失落。
一个从小就把振兴家族作为目标的女孩,为此付出了所有,甚至是作为女孩的身份。却在受封之后失去了目标,成了花瓶。
换谁都是难以接受。
南宫霖忽然笑出了声,“不,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