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豁出去了,反正说了一次属下,说第二次也就不抗拒了。
。。。
夏极在圣门的枯叶亭里独自坐着。
他斜靠着亭子冰冷的雕饰木柱,舒展着长腿,身侧则是一坛开封过了的美酒。
圣门的眼线带来了不少线索,然后夏极会用缩地成寸直接前往现场。
可惜,根本一无所获。
宁梦真就像是他随身带着的一粒小珠子,不小心坠入了大海,就再也找不到了。
少年皱起了眉,心情不太好。
。。。
柳品如正躺在床上,目光里带着怨毒。
圣子,我饶不了你。
我一定要把你的所作所为告诉太子,让他把你的把柄给兜出来!
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死定了!
你死定了!
你竟敢这么对我!
忽的,撕心裂肺的痛从腹中涌气,她感到一股凶猛的气息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哎,哎!!”
她捂着腹部,熟虾般弓起身子,痛苦的叫了起来。
这痛苦如此之深,好像是一只蛇在她肚子里啃噬着五脏六腑,这感觉比之凌迟车裂亦不多让。
“圣子,你真是该死,该死!!”
柳品如痛苦地捶打着床,用头撞着墙,似乎这样能稍稍减缓痛苦。
可是根本就没用啊。
她体内种着生死一炁,夏极想什么时候折磨她就什么时候折磨她,偏偏她现在还不知道,以为自己无意之间中了毒,现在不过是毒的正常反应。
等到她明白自己的痛苦、快乐完全掌控在夏极手里的时候,她就会变成一只乖巧的母狗。
刺痛稍稍平息。
柳品如用毛巾擦去头上汗水,走到门前,对守门的两个弟子说:“我是你们圣子的夫人,我要出去。”
守门的是两位圣门的师妹,侧头看看这披头散发的女人,纷纷翻了个白眼。
就你?
拉倒吧。
柳品如见无效,又道:“我要见圣子!”
两位师妹再次翻了个白眼。
切。
我们想见都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