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么?”他没回头,洗完手顺手抽了张纸巾擦拭。
“又老一岁了,老男人。”
言仲夏愣住,错愕回身。
今天是他的生日吗?最近太忙,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难不成,她就是为了这个,专程北上?
唉!早知道的,年轻时会从高雄头飙到高雄尾,年纪一把后更疯狂,居然由台湾尾飙到台湾头。
“小小薄礼,不成敬意。”
看着被塞进怀中的纸盒,他谵声道:“你哪一回送的礼不薄?”
方歆没与他挑剔的嘴巴计较,喜孜孜地等着他拆开纸盒。
她送的是一对老公公与老婆婆的陶瓷人偶,拄着拐杖的老公公,挽住老婆婆的手,很有绅士风范的优雅神韵,让她想起了他。
在街上看到时,她有股冲动,连想都没有想就买下来送他。
纸盒一打开,方歆的笑容完全僵住。
呜呜!怎么会这样?可爱的陶瓷娃娃居然碎了!
言仲夏要笑不笑地抬眼。[这下可好,连薄到极点的礼都没了。“
“我不是故意的……”小脸垮了下来。都是那个杀千刀的抢匪,再让她碰到,非揍扁他不可!
“谁理你。我的礼物?”他大大方方地伸手讨。
“不要这样啦——”她挨上前撒娇。
“礼、物!”完全不买帐。
“不要啦——”
“没有礼物,我把你丢出去!”
“喂,你很小器耶!”这么多年交情,居然为了区区生日礼物跟她计较。
“我、的、礼、物!”二十四岁的老伯极度固执。
方歆恼了。“要礼物没有,要人一个啦!”
“你说的?”
“对啦,怎样!”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言仲夏出其不意,探手拉地人怀,热吻迎面送上。
“嗯……”方歆娇吟,用着不下于他的热情,急切回应。
好久没与他这般亲密了……密密圈搂住他颈项,她发现,她竟是如此怀念与他唇齿纠缠的感觉。
大掌顺着未着寸缕的光滑玉腿往上掌抚,由衬衫下摆顺势钻入,果然如他所料,衬衫里头也是空无一物的。
不费吹灰之力地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浅浅挑弄。交缠的唇舌移向她耳畔,憩吮轻谑。[还是这么不长进,真是没什么实质感。]
“你——”方歆变了脸,手肘狠狠地顶上他胸膛。
“唔!”他闷哼。“泼妇!”很报复地加重力道圈锁住纤腰,方歆被他这一勒紧,差点吸不过气,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往后跌,连带也将他扯了下来。
“放开啦,死男人!”她一拳捶去。学聪明了的言仲夏偏头避开,反手扣住地,制止她所有血腥暴力的行为。
[这个生日礼物似乎不大可口。“他淡哼,指尖优雅地挑开一颗颗衣扣,寸寸抚遍年轻光滑的肌肤,也一路刻薄挑剔。嫌她的腿像鸟仔脚,嫌她皮肤不够细致,嫌她胸部太小,该有的肉都没有,抱起来像骨头……
一路听下来,方歆的火气已堆到不能再多!
“够了你,言仲夏!”她光火地抬腿踢他,只可惜,出师未捷,让言仲夏以同样的方式压制住,俯下头,加重力道吮啮她胸前的柔嫩来回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