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砚青立刻伸手比出打架的姿势,浑身戒备,阴郁道:休想再诳我,柳啸龙,我警告你,老鼠是斗不过猫的!即便是老鼠王,也会碰到猫王的。
本来呢,看你如此幸苦,想等伤好后再继续,既然你不领情,那就来吧!把药膏一扔,强行拉过女人的手臂往床上扯。
停停停!某女咬牙打开男人的手,弯腰捡起药膏送了过去:给…给你!好汉不吃眼前亏,乖乖的趴伏在洗手台上,如果那药真的可以瞬间消除疼痛,倒是不介意,身体乃革命的本钱,好了,跑得也就利索了。
柳啸龙有些意外女人会如此听话,镜片后的魅惑凤眼微微挑起,后不苟言笑的拧开瓶盖,挤出乳白色的凝固物,半蹲下身子开始擦拭。
嘶…继续!伤口再次被拉开,砚青倒抽冷气,双手紧紧交织在一起,慢慢的,一股凉凉的感觉袭来,伤口似乎真的不是那么痛了,无意间转头,却看到男人专注的表情,眼里没有丁点的淫邪,只是单纯的上药。
浏海全数固定在头顶,呈蓬松状,金丝边眼镜令此人显得很是成熟稳重,且做任何事都异常认真,即便是…这种事,性感薄唇微微抿着,捏着药膏的右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指甲都修剪得很是圆润,毫无瑕疵,一想到这么漂亮的手正…
毕竟不久前还是个雏儿,思想没开放到对这种情景都无动于衷,耳根子都开始发烧了。
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瞳缓缓移向女人红晕的小脸,柳啸龙咬了一下下唇,后站起身趴在砚青的背上,附耳柔声道:这药呢,手是抹不进去的,看来得换个方式了!说完就在砚青疑惑的目光下,解开皮带。
喂…喂你干什么?你不是说要等好了才…?某女大惊失色,立刻翻身一拳朝男人的脸打去。
柳啸龙似乎料到了她会这么做,所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住,后冷着脸将那不听话的小手全数禁锢在一起,一只手攥住。
柳啸龙,我草你祖宗,放开我…臭流氓…局长救命啊…嗯哼!身体被重重一压,顿时扑倒在冰冷的台子上,看向前方的镜子死死瞪着身后的男人,黄鼠狼给拜年,怎么会安好心?真是个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种猪。
男人见她张牙舞爪,并未生气,反而恶劣的扬唇道:习惯了,也就不痛了!
站着说话腰疼是吧?垂头边承受边淌下绝望的泪水,说了等她好了再做的,骗子,以后再也不相信他的鬼话了,幻想着一脚把他踹出太阳系,那感觉真爽。
习惯?我习惯你去死。
见女人如此模样,柳啸龙微微放慢了动作,沙哑道:明天有笔庞大交易,带去你,现在给我住了,这不像你!
啊?果然,砚青顿时双眼冒光,虽说做了七年缉毒组队长,却没见识过真正的大型交易,一听这话,立马擦擦眼泪,偏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道:骗人死妈!
闻言柳啸龙愣住,后嘴角抽了一下,拧眉道:你父母没教你基本的礼貌吗?
我倒是想他们一辈子教育我!怎么说得她很不礼貌一样?再说了,跟这种人也需要礼貌?
什么意思?
砚青耸耸肩膀很是平淡道:都死了十六年了!如果老爸当年没死,恐怕也早被她气得吐血而亡了,把家卖了不说,还把他最爱的沙发家具全变卖了,如今还不知道能活多久,万一这丧心病狂的男人一个不高兴就把她杀了,客死异乡,叫她怎么有脸去进黄泉下的爹妈?
冰冷寒冽的眸子顿时微眯,超越希腊神雕塑的五官有着细微变化,动作也开始变得温柔。
砚青察觉到了男人的怪异举动,转头嗤笑道:别告诉我你也有同情心,像你这种人,毒害了多少人知道吗?你们多存活一天,就有几千万…唔!该死,冷汗顿时冒出,不再说话,粗暴。
随着一声闷哼,男人终于抽离,转身打开冰冷的水开始冲洗,冷冷道:不想死就最好管住你的嘴!
呸!还以为终于良心发现了呢,拿起摆好的沐浴乳直接朝男人的头颅扔去。
‘砰’
正中前额,细细的水线下,男人缓缓睁开眼,死死盯着砚青,额头已经开始转红,可见不一会定有淤青出现。
看什么看?禽兽!某女烦闷的骂完就又蹲在了马桶上,不过比起第一次,还真没那么痛了,很是清凉,伤口不痛,不代表肚子不痛,该死的难受,但为什么不是那种剧痛了?
习惯…
噢!可不能有这个习惯,也就这种变态的男人才会让一个女人习惯被他捅屁股了,没见有其他声音传出就烦闷的转头,瞅着男人还在瞬也不瞬的看她就抽过厕纸随便擦了擦捂着肚子道:好了好了,给你让路!
砚青,你当真一点都不怕我?
刚站起来,手臂被拉住,力道很大,淡漠的看向男人还滴着水珠的发丝无力道:怕你就会放了我吗?什么意思?莫不是只要自己怕他,他就会放了她?那样的话,那她怕死他了,难道机会来了?
柳啸龙摇摇头。
砚青嘴角抽筋,暗骂了一句抬脚就冲男人毫无赘肉的小腹踹去:那你他妈的问我干什么?
嘶,好痛,扯到伤口了。
该死的男人,没事就爱消遣她,真恨不得一刀将其剁碎。
还有力气踢人,看来你精神很好嘛,也不用等晚上了!说完便残忍的把女人扯到了怀里,摘掉眼镜,凤眼内确实有着浓烈火焰,却不带丁点感情。
没等某女反映过来,对方就已经…趴在墙上无语问苍天,该死的,你不消遣我,我会踢你吗?天,他的精力会不会好过头了?
水流落在伤口上,顿时一个激灵,攥紧的拳头开始伸开,终于,抵不过男人过于强盛的欲望,缓缓闭目疲惫的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