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不行,后面也不行,我很久没……男人黑着脸拉起女人的手覆盖向迫切想被安抚的某处:都快疯了。
轰,砚青偏开头,变态,这个时候还想这种事,似乎想证实一下男人是否开玩笑,尴尬的仰头,见男人确实一副欲求不满就愤恨道:你不是有那么多情人吗?
你希望我去找她们?眉峰微蹙。
当然不……这破嘴,说这么快做什么?烦闷道:那你想怎样?我用手?
柳啸龙确实有短暂的惬意,后又转为淡漠,摇摇头,表示不满。
好吧!某女边扯着皮带边警告:你要不帮我去澄清,我就阉了你!
那要看你服务到不到位!似笑非笑的拍了拍那晕红的小脸。
整个田园像烧透了的砖窑,热得发了狂,炽热的火伞高张在空中,鸟儿都不敢飞出山林,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使得人觉得憋气。
玉米地的田埂上,十来人乖乖的等待着头领的归来,快中暑了。
而最隐蔽之处的唯一一块阴凉处,进行着令神仙都疯狂的事,男人靠在乱石上,双手张开紧紧抓着两撮野草,后脑扬起,草帽下的绝世容颜配上此刻让人发疯的隐忍表情,即便贞洁烈女见了也会沉沦。
带着细微伤口的薄唇微微张着,眸子只眯开了一条缝,紧紧盯着高空,视线却模糊一片,似乎更热了,汗珠一颗接一颗,顺着如一块精美的和田玉脸部滑入锁骨,喉结一下一下的滚动着,粗喘声一下比一下重。
更是忍无可忍的发出了细微的哼吟。
砚青……砚青……嗯哼……
乱石堆里,一只青蛙静静的看着前方的一幕,凝听着男人动情时散发出的呼唤,仿佛也不忍心打搅一样。
别叫,被听到了就杀了你!
该死……轻点……唔……砚青……
你一个大男人,羞不羞?叫什么叫?
忍不住……嗯哼……砚青……
砚青瞬间站起身,伸手揪住男人的衣领呲牙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想让人来看?嗯?妈的,叫这么撩人,害她都春心荡漾了。
柳啸龙仿佛很虚弱一样,眯视着女人红艳艳的小嘴儿,有那么一刹那,觉得这张嘴比任何催情药都要恐怖,垂眸看着她剧烈起伏的胸腔邪笑道;你也想了吧?说完就忍着肋骨蚀骨的痛,翻身一把将其按在了乱石上,狂猛的吻了下去,左手托着小后脑,右手扶上了小腹,微微愣住,摸了摸,拧眉道:砚青,你胖了?
最近吃得太好,胖了点,你别问了,总之没事,医生说多注意,很快就瘦下去了!
我轻点,轻轻的,可以吗?划过裤头引诱,性感薄唇舔舐着那仿佛敏感过头的耳廓,听着女人自鼻间散发出的吟声,浑身的骨头都仿佛酥了。
某女逃避似的别开脸,仿佛也无法忍受了,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极为复杂,不怕死的要求道:你也给我那样做!
柳啸龙刚舔舐到脖颈,忽然愣住,没有再继续。
你还真嫌弃我脏啊?我都没嫌弃你!
男人凌厉的鹰眼对上女人的眸子,摇摇头:不行!
为什么?
我不会!
砚青竟然见男人面露尴尬,摊手道:没关系,不会可以学,快点!
柳啸龙皱眉思考了片刻,还是摇摇头:一个会长,怎么能做这种事?
我还是队长呢!我不管,礼尚往来,书上都这样说的!某女死都不让步,忽然想到什么,如法炮制的‘嗖’的一声抽出枪支阴狠的抵着男人的头:快点,否则我爆了你的头!
男人嘴角抽了一下,反应够快的,倾身额头抵着额头:叫声哥哥,就帮你!
心脏骤然收紧,怎么这么肉麻?不过想到堂堂云逸会会长,世界级的龙头大哥用嘴给她……且看他的话,还是第一次,好吧,她忍了,冷着脸快速、生硬的叫了一声:大哥!叫完就把脸偏开了,肉麻死了,鸡皮疙瘩掉一地了。
然而等了半响也没见男人再动作,奇怪的看过去,好家伙,跟她杀了他全家一样:你他妈不会赖账吧?林枫焰他们不都这样叫的吗?
柳啸龙所有的欲火还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深吸一口气整理好着装就要走,手却被拉住,冷漠的眯视着女人祈求的目光就咬牙道:滚!一把甩开,大步走出了苞米地。
柳啸龙你这个骗子,你等着,一会老娘不把你关进去就不叫砚青!妈的,敢骗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叫人哥的,可恶。
(见过这么不解风情的人吗?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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