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财迷疯,而是穷人家出身的孩子,伤不起!
柳啸龙见女人又要冲进那一堆财富中,冷冷的拧眉,起身一把抓住爱人的手臂直接向远处的小树林拖去。
干嘛干嘛,有话好好说,柳啸龙,你别拉我!砚青见对方表情不对,快速服软,他要拉她去哪里?她是实话实说好不好?抵达阴暗处后,更是被粗鲁的一把扔到了一堆干枯树叶中,惊慌道:柳啸龙,你……你疯了?
男人面无表情的将西装褪去扔到了地上,后扯开衬衣,今天非给她点颜色瞧瞧,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抽开皮带将舞动的双手给捆绑。
砚青傻了,他要干嘛?强暴她?卖糕的!好刺激,终于可以好好温存温存了,主动挺起腰杆:快点!等这一天等得头发都白了。
柳啸龙本以为女人会求饶,却表现得比他还猴急,头冒黑线:你来真的?蹲了下去,挑起尖细的下颚问。
难道你不是来真的?砚青有些窘迫的咬咬牙,看来只是逗逗她,还以为……突然有些心慌,坐起身靠着树杆狠瞪着男人:柳啸龙,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某柳再次一头雾水。
你……是不是……已经对我没感觉了?捏紧双拳,一定是的,否则这么久,怎么不主动找她?越想,心里越悲凉,是啊,她已经三十出头了,哪里比得了那些风华正茂的小姑娘?
柳啸龙恍悟,想起铃铛事件,摸摸下颚,纳闷道:你该不会天天都在等我上楼吧?
砚青不屑道: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是吗?明显不相信,挑开爱人的衣领,大手伸了进去:真看不出来,砚警官居然也有饥渴的时候,看来真是我这个老公做得不够称职,居然将你饿成这样!怪不得成天都没好脸色,欲求不满呢。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要做就做,哪来那么多废话?红着脸偏开头不去看那得意的表情,真是要疯了,他都不觉得害羞吗?做这种事的时候还废话连篇。
柳啸龙心里万分激动,妻子终于肯热情的回应,代表着莫大的自豪,他要真知道她天天都在想这事,又岂会冷落?那娇羞的模样几乎令他把持不住:不要瞪我,乖乖的从了吧,在这里,你叫也没用,陆天豪他是救不了你的!享受着主动权,大手已经游移到某女的后背,轻轻一掐,胸衣松散。
砚青做了个深呼吸,前戏未免也太繁琐了吧?太想合二为一了,偏偏那混蛋就是不如意,磨磨蹭蹭,想了想,一把挣脱那皮带,直接给一脚踹倒,后猴急的扯掉衬衣,褪去长裤,再扑上去将丈夫压在身下,冷着脸道:谁是狼谁是羊,还是个未知数!表演起了反强暴。
看着男人惊慌失措的模样,内心一把肆虐之火烧得更加旺盛,‘嘶啦’一声,将西裤撕碎。
噢!慢点!柳啸龙没有挣扎,比起方才,越加享受,更激情。
老娘等不及了,慢不了,柳啸龙,你这身材,是怎么保持的?垂涎欲滴的抚摸着结识的腹部,八块腹肌,羡慕死她了,为什么她就没有?如此伟岸的身子就躺在她身下,越想越激动:今天老娘就办了你!拿过皮带,将丈夫的双手捆绑起。
柳啸龙见女人如此的激烈,自然不会扫兴,扮演起了即将被玷污的纯洁小男生:你轻一点,人家还未被人开垦过呢!轻微挣扎,而强而有力的小腿却温柔一勾,女人整个身子就扑倒而来。
砚青气哼哼的扬手拍了一下男人的胸膛:明明就这么放荡,装什么装?放心,姐姐会很温柔的!哇塞,这胸肌,好大,手感超好。
那请帮我亲亲这里!挺了一下腰杆,多情的眸子内是浓厚的**。
哪有处男提这种要求的?敬业一点!摩拳擦掌,慢吞吞的褪去男人身上最后一层布料,再次大大的一阵吞咽。
柳啸龙反驳:你会不会演?不会我来!说完就要翻身。
‘啪!’
小手儿再次拍向那平坦的胸脯:给我躺好,亲就是了!
不一会……
嗯哼,你这女人,轻一点!
太轻了,重一点!
到底是轻还是重啊?太难伺候了吧?烦闷的爬起身脸对脸,怎么感觉就算是她掌握主导权,享受的还是他?不过看着丈夫如此迷情的模样,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小手摸上其脸庞,警告道:你最好永远也不要试图来挑战我的耐心,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只许我一个人碰触,知道吗?
以前的她不管,以后,必须只属于她一个人,而她的身子,也只给他。
柳啸龙有些迫不及待,凝视着女人清澈无垢的眸子,笑道:是你的,从内到外,都只是你一个人的!后挣开束缚,痴迷的摩擦着那白嫩的颈子和锁骨,一路滑下:它也只能是我的!并非是征求同意,而是理所当然。
咳!砚青还是有些不习惯,被摸得心儿敲击得胸腔发疼:你来吧!
呵呵!某柳温和的笑笑,将脱去的西装铺在了枯叶上,再小心翼翼的归置着体位,覆盖时,闭目张口含住了女人要吐纳出的哼吟,紧紧相拥,缠绵不休,不舍分离。
暖暖的风吹过,拂动着柳絮儿漫天飞舞,为交织在地的男女增添了无尽风月,一段情,好似得到了上天的庇佑,此刻众神幻化做一朵朵似白雪的绒毛为他们跳着世间最美妙的舞蹈,沉醉其中。
男人看似仪表斯文,此刻却神勇无比,敛去了平时伪装出的一本正经,猛烈索取着**之神赐予的欢乐,狭长的眸子眯成一条线,俊颜埋在同样沉迷在愉悦中人的脖颈中,散发着叫人心尖狂跳的喘息声。
砚青鼓起勇气,拉着男人的手贴服向后背:这里!
沉沦的男人领会,将妻子反转,后狂热的吻过背脊上寸寸雪肤,留下朵朵红梅,惹得女人紧咬一撮黑发,隐忍着无法承受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