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尔一脸“真拿你没办法啊”以及“真是大惊小怪”的表情,无所谓的摆摆手。
“我当然是在和我说话啦,你看这里还有别人吗?”
酒德麻衣:…………
芬格尔看了看她的脸,哈哈一笑。
“我说,你该不会以为我疯了吧。”
酒德麻衣用一种相当复杂的目光看着他,同时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溜了两步。
芬格尔倒是奇怪了。
他用钢筋蹭了蹭脑袋,好奇的问。
“你就没听到么?”
“听到?”
酒德麻衣皱眉。
“我应该听到什么?”
“当然是另一个你啦。”
这么说了句,芬格尔停下来,左右看了看。
“怎么不见了?”
他嘀咕。
“我差不多打到这了啊?”
“你怎么确定的?”
酒德麻衣问。
“当然是数学。”
芬格尔又开始得意洋洋了。
“没听人说么,数学可是最接近真理的学科,只要学好了它,算一个落点那还不是轻轻松松。”
“还第一次听说数学能做到这种离谱的事。”
酒德麻衣撇撇嘴。
“算了,没找到也很正常。”
芬格尔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倒不如说,多亏了没找到,我大概能确定它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哦?”
酒德麻衣来了兴趣。
“说说。”
“想知道啊,想知道也不是不行。”
芬格尔贱兮兮的笑了笑。
“你答应我接下来一起行动,还得听我的,我就告诉你。”
“好。”
酒德麻衣爽快回答。
芬格尔意外的挑挑眉,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