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犯事了,被姑姑责罚。"
远东见他俩都说得隐晦,思量一番,才道:
"还要泡浸了多久?"
"已过半刻,可上池了"
"那我俩尽快帮春花处理妥事情,再上药,尽早回去休歇吧!"
远东都不需详问,亦可猜到些许,他道做事过了,她说犯事了。以他对她的了解,她不会主动犯事,亦没胆量触姑姑的逆鳞,应是被牵连,而罪魁祸首大多是今早陪伴身侧之人。再加上,姑姑们不会因两者的错事而责罚他,往往受罪是她。只要想到此,又何需再问下去。刚才,他进门,步伐都不轻,他俩都未有所察觉,是眉头深锁,没有往日的旖旎,他都不再问了。
远东把春花抱上池边,由瑞起用大浴巾把她包裹起来,再让她躺卧在席床上,不用她趴伏,就这样为她按摩,避开奶子。根照步骤处理妥当所有的事儿,为小逼上药封盖,再为乳房上消肿去瘀之药。
玉祥算着时辰到来,查看他俩可办妥晚上所做之事,便放他们回房。
远东把春花抱回卧室,放置在床榻后,对瑞起支了一记眼色,要他一同到房外去。
春花撑起身子,望着他俩远去的身影,实为不解。平日回到卧室,他俩已猴急趴上床榻,今夜却一反常态,还出外去,她怕出事。
房外
远东见没有外人,都不与瑞起客气,劈头便说:
"瑞起,往后要多注意言行,不要累及春花。"
瑞起即想反驳,噜噜嘴巴,却说不出半过字。
远东两只眼睛没有错过他的反应,继续是道:
"你要牢牢紧记,她不是我俩的女人。她不需,亦无责,为我俩犯下的错事,而承担罪责。
瑞起愕然,昂首直直望着他,才黯然地撇头道:
"我知了。"
望着漆黑一片的院落,只余房内的一点烛光,
他差一点,只是那一点,便忘却她不是属于他的事实。
她在他怀中成长,是他把她那对奶子抚大,让身子受着他精水的滋润而绽放,体会男女交欢的极乐。可是,她终不属于他。
两年了,在这恬静而过的岁月里,已让他对她培养一段情,不管是男女之情,还是怜惜之情,他分不出来,却抹煞不了那份情已扎根存在。她是他第一个女人,是她让他成为男子,亦是她令他屡屡处于躁动不安。
他不甘自己的懦弱,无能。控制不了心胸,却改变不了当下,眼白白看着她为别的男子敞开双腿,而感到焦虑、厌恶、卑视。。。即便如此,他亦没有勇气去把她留在身侧。就如今早,是他招来的恶果,应是他去受,可是,却无一人需他去承担,而他亦没捉着她的手,跟她说,会保护她,做她的保护伞。
看着漫天星星,他却渺小得苦苦挣扎,却一无所获。
远东看着一脸颓靡懊丧的瑞起,搭着他的肩膀。
不要想这么多了,回去睡觉吧。"